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周栩郝然。
“我不记得了嘛。”
原野亲着她的唇索要着精神赔偿,”想不起来就算了。”
亲着亲着,某个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我那个时候确实忍得很辛苦,你知道你有多招人疼吗,木习习。”
原野拍了拍她的脸,到底没有不顾她的意愿胡来,翻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领口微敞,胸膛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他还攥着周栩的手,抚过对戒,捏过指根。
周栩不知道。
她习惯性地忽略掉那段回忆,甚至一度贬低曾经的自己,反复审判自己的灵魂。
正因如此,她生了很严重的病。
病好以后,她才逐渐走出阴霾,接纳了自己的全部。
如今的周栩知道一件事。
“原野——你好爱我。”
原野没反驳她,侧过头来,勾了一下唇角,“现在才知道啊。”
……
催眠还是带来了一点副作用的。
周栩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整宿整宿地做梦,梦醒时头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