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原野又洗了个澡,从衣柜里翻找半天,最后选择了一件黑色卫衣换上。
冬天天黑得早。
他到达酒吧时,果不其然还是遭受到了林斯北的调侃。
“哟,今天不当原老板了,改当原大学生了。”
“去你的。”
原野照样笑着骂过去。
等了许久,没有人来,最后酒吧深夜场的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准备走了。
林斯北坐在离原野不远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人的脸色由晴转阴,准确来说,是由春心荡漾到一脸死气沉沉样。
原野拨弄着下右手食指上的银戒,低头不语。
而后猛地拿起面前被人送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酒的度数不低,他喝得又猛,被呛得咳嗽,咳嗽得眼睛都有些红。
很好。
周栩,你很好。
他再一次被她耍了。
林斯北是谁啊,和原野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上学的时候互相帮对方答到,毕业了随时陪喝酒的交情。
他怎么能看不出来原野是怎么回事。
可林斯北偏偏从中捕捉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照原野的条件,追上来示好的人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女的有,男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