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 / 2)

gu903();聂青禾:“天气凉下来,嘴巴和脸都干,咱们也做一些口脂和面脂。”

目前市面上有两种擦脸护肤的产品,一种是面脂,就是润肤的,一种是面药,带有滋润和治疗效果的,治疗一些皮肤问题,比如雀斑、癣斑、皱纹等等。

滋润型的口脂好做,就是用蜂蜡加脂肪,熬制出来,然后装在小盒里,用的时候洗干净手指抹一点就行。

而面脂和面药,聂青禾也有现成的方子。

她想做一款滋润美白效果的面脂,然后做一款美白、祛斑效果的,因为有鹰屎白、白芷、白僵蚕、衣鱼、升麻等药材,所以坚持使用以后效果会很显著。

这一款面药其实就是带有疗效的面膜膏,价格昂贵,效果显著,决定只有富人家才会买。

回到铺子,林掌柜说找了两个书生,让聂青禾过去看看。结果其中一个书生看到铺子居然让女孩子考他,登时就翻脸拂袖而去。另外一个虽然略等了等,但是听到聂青禾的问题以后,觉得她在羞辱自己,也甩脸子走了。

聂青禾:“真是普确信啊,没多少本事,脾气倒是大,又酸又迂!”

林掌柜让她不用生气,想找合用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她的要求也有些特殊嘛。你问读书人,你知道不知道怎么油锅里抓钱,你敢不敢玩口中吐火,你能不能炼制水银出来,你觉得他们能不翻脸吗?

他们虽然连个秀才也没考出来,可他们那也是十年寒窗,四书五经养出来的啊。

聂青禾觉得也急不来,还是慢慢找吧,毕竟有时候真的讲究缘分。要找喜欢化学科学方面的人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洛娘子知道以后,“交给贺驭,让他帮你物色,多的找不来,找一个是必须的!”

她觉得这事儿有点难,也不敢给贺驭揽太多,找一个就挺不错的,找俩那就太好了,青禾指定高兴。

聂青禾笑道:“姐姐也不用总是劳烦贺公子,这种事儿我们自己慢慢来就行。”

她想找两个喜欢科学的人才,这样她可以“无意”中启发一下他们的智慧,然后让他们按照她的预想做一些东西出来。

镜子是必须的,有镜子就得有玻璃啊,那烧玻璃就是必须的。

烧玻璃还是简单的,找对材料就行,这个她知道。

晌后郑金氏照旧带了丫头婆子来学梳妆,聂青禾给她点拨一下,就让她们在单独的屏风后面练习,她则继续忙自己的。

一工作起来,聂青禾就忘记了时间的存在,转眼就到傍晚。

郑金氏已经学得差不多,客客气气地跟聂青禾道谢,夸了她几句,然后带人坐车离去。

聂青禾不管她来这里学梳妆到底是什么目的,反正只要是自己顾客,付了钱,她就会好好招待好好教,其他的自己一概不问不管也不回应。

她藉着喝水的时候看看日头,之前太过投入没留意撞钟的时辰,约莫着也得申末,她就跟洛娘子说一声先去接聂小力。

等她走到学堂那边巷口的时候,却听见马蹄声,下意识看过去,就见贺驭骑马过来。

若是以前她指定会笑着打趣他两句,说什么好巧,缘分之类的,这会儿却不能了。

因为以前不心虚,现在有些心虚。

贺驭对她怎么样,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出来。

贺驭是个什么人,她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来。

他对别的女孩子,向来敬而远之,哪怕是跟洛娘子,也彬彬有礼,鲜少闲聊。

可他一次次送她、接她,虽然话不多,但是凡她说话,他必有回应,凡她提问,他必有回答。

他对她的特别之处,已经明显得让她这个两世没有一点恋爱经验的菜鸟,都感觉出来了。

尤其昨夜她说完那句话以后,他眼中迸发出的热切光芒,那一定是心动的号角。

昨晚上她躺在炕上很久没睡着,她在想他是喜欢她呢还是一时新奇呢?

她是喜欢他呢,还是被他的脸和呵护迷惑了呢?

她半睡半醒间甚至梦到了前世的渣爸,还有老三和他们的女儿,他们对她冷冷地笑,说她就陪孤单一人,不配有人爱,更不配拥有美好的爱情。

醒了以后她就睡不着,她就想偏要尝一尝爱情的滋味呢。

再睡一会儿她又梦见了贺驭,梦见有人说他在京城有亲事的,对她不过是新奇见色起意罢了,并不是真的喜欢,等他回到京城,早就给她抛到脑后去。她还跟那个面目都不清楚的人辩论贺驭不是这样的人呢。

她一会儿决定自己要专心赚钱,不要恋爱,恋爱耽误发财。

一会儿又决定也可以试试,毕竟穿到这个时代如果不结婚,大概率会比较艰难。她现在才14岁,等她18/19岁还不想结婚的话,估计爹娘先受不了了,得整天哭啼啼地怕她做老姑娘。

既然必须要结婚,那嫁给谁不是嫁,嫁给一个自己觉得又帅又体贴的男人,那不是最好的?

她又觉得自己想得太远,人家贺驭只是对她有好感,可没说娶她呢,她怎么就计划结婚了?

看来自己真是一只菜鸟!没有恋爱经验,才感觉有好感呢,就奔着结婚去了,一点都没有耍流氓的潜质。

这样怎么行?

她得稳得住,不能被他看轻了,回头还以为她多轻浮呢。

短短的时间里,她脑子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站在路边朝贺驭笑了笑,“贺公子。”

贺驭翻身下马,走到她跟前。

幸好他之前就尽量调整自己,压制那些冲动适应体内的躁动,这才不至于在见到她的时候出丑。

饶是如此,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保持素日里的冷静平和,不会因为羞惭而逃跑。

虽然他俊颜如平常那般清冷而矜持,可聂青禾还是立刻就感觉出他的异样,关切道:“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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