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一声巨响惊动全场。

陆离猛地抬起头看去，王长林的领域消散，狼狈不已的张天正出现在视野中，上衣破碎，露出的肌肤，满是刀痕，手持青釭剑，半跪在空中，嘴角溢出血迹，显然受到了重创。

叶绾绾也变化成了人魈摸样，周身白骨凝聚的盔甲，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既视感。

“你败了。”

王长林握刀，御空而立，沐浴着青色灵息，身上黑风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向上飞舞。

“咳咳咳……”

张天正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喷出，气息变得更加虚浮。

“没想到堂堂守夜人，也会和诡异合作，真让老夫大开眼界。”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沙哑的开口道。

“不用说话恶心人，叶姑娘和人魈是共生体，说到底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倒是你。”

说到这，王长林停顿了一下，目光鄙夷的看着张天正：“身为华夏子孙，外神入侵，非但不共筑钢铁长城抵御外敌，反而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神，残害我华夏同胞，你妄为华夏子孙。”

“我何错之有？”张天正咆哮道。

“神话复苏，华夏无神，西方诸神恩赐众神，怜悯我等，为什么就不能虔诚接受？”

“成为神的傀儡，这就是你口中的恩赐？”王长林冷哼一声。

“傀儡又如何，至少能活下去，西方诸神一旦降临华夏，将会开创新的局面，有什么不好？”张天正嘶吼道。

“冥顽不灵！”

王长林摇了摇头：“我泱泱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