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楠觉得这个里面哪哪都透露着不对劲儿。
“这个赎人这个程序可是很难办的,更别说你们大哥得罪的是镇上门第最大的杨家啊,万一杨家死咬着不让放人,那很难办啊。”
县令声音深沉,动作迟缓而笨拙地摸了两把脸上的胡须。
俩人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啊?!”
“别急别急,那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县令缓缓说道,“其实只要银两给到位了,那也不是没得商量的。”
俩人一听,立马就把身上的包袱解下来,银子哗哗作响,堆满了桌面,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县令和门房见到这么多银子,严重闪过一抹贪婪,但他的表情依旧保持着冷静。
但还是淡定地说道,“既然你们准备充分了,那先把赎金交上来,然后该批的流程批完,你们大哥自然也就回家了,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县令朝门房使了个眼色,门房小心翼翼地将交上来的银钱收好,随后示意众人离去。
门外,几人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目光焦灼地望着大门,期待着大哥的身影出现。
夜色渐浓,寒风凛冽,他们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独,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们一次次地询问,得到的总是同样的回答:流程已完,人自然会出来。
然而,直到天色大亮,等待换来的却是噩耗,大哥已死。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沈舒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了无意识的深渊。
沈舒楠的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她感受到的悲伤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意识到,这并非她自己的感受,而是身体原主人的悲伤,却如此深刻地触动了她的心。
沈舒明的眼中失去了焦点,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悲伤所吞噬,尽管他努力闭上眼睛,试图抵挡这股情感的洪流,但泪水还是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沈舒楠让沈舒明带沈舒晴先回去,她打算晚上翻进去查看一番,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大哥死的未免太过蹊跷了,她觉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