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忍不住的笑声从一旁传来,香叶瞧着这人大马趴的样子就止不住乐,抱在手里的盒子都快掉出来了,她几步跑到了崔娇月的身旁,呵呵问道:“姑娘,这人怎在咱们店门口摔成这样?”
见香叶一脸天真,崔娇月一只手搭在腰间,拇指之间朝着右侧指了指。
“啊?姑娘你怎么不说话?”香叶将怀里的盒子放下,一个转头,才看见了宋长霖。
“我踢的。”宋长霖瞧着她们二人,一个主子没有主子的样,一个奴婢没有奴婢的样,如何能担得起宋家的门楣?然而,此刻他是忘了,崔娇月又不是姓谢,这宋家门楣如何,可与她无甚干系。
那人,是二公子踢趴下的?香叶一时想起宋长霖在望月楼时的身手,不免咽了下口水,连忙问好道:“奴婢,见过二公子。”
陆恒墨捂着腰,一瘸一拐地爬了起来,若非知道宋长霖想借此与他闹出些声响来,他必定认为这厮在故意寻仇,“谢孔雀,你给我等着。等我伤好了,我必定揍死你!”
卫安面露不忍,这陆五公子还是早点儿把这腿治好了才是。否则啊,指不定被他家主子怎么揍呢!
摞下一句狠话后,陆恒墨又转身朝着崔娇月笑了一下,“崔姑娘,改日,改日再约啊!”
崔娇月见他一身狼狈,灰头土脸的样子,属实觉得那一笑有些猥琐了,却还是保持着仪态,微微点了下头。
宋长霖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顿时心下不悦:“你倒是不挑,什么人的邀约都能应下。”
对方没由来的怒气,让崔娇月倍感莫名其妙,她在此处做生意,当然要以礼待人,以和为贵。若是如他一般,别人动动口舌,就飞踢出门,这店开不到两月就得黄了。
“二公子,我这茶坊是小本经营,来者是客,便是有些争端,也当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