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护送宋二公子回府!若是途中出了事,我拿你们是问!”
“不用,我自己回。卫安,走吧。”宋长霖拒绝了,这么多人难免惊扰到宋老夫人,尤其他现在一身的血迹。
“是是是。您请,您请。”张蛮也不多劝,早送走这尊大佛才好。
等到了宋府,宋长霖特意走了后门。
卫安问道:“这表姑娘,怎么办啊?”
“让残荷来一趟。”宋长霖将人放在了内寝的床上,殷红的血迹染了一片污迹。他的内寝,从没有外人进来过。
黄昏将近,正在外间整理的残荷被突然闯进来的卫安吓了一大跳,“你怎进来了?还一身血!可是公子受了伤?”
残荷瞪大了眼睛,心底越想越怕,毕竟卫安如今只在外院伺候,鲜少入内院,何况还是今日这般模样!因而,她连着问了几句,急匆匆就要去寻人来,“我,我去找府医来,还得告知老夫人一声。”
二房当家人不在,自然只能去寻宋老夫人。
见她慌了神,卫安一把拽住了人,“哎呦,你先别急。是公子让我来的,寻你去内寝伺候。这事,也不能告诉老夫人,当心公子打断你的腿。”
“可是遇了麻烦?”残荷追问了一句,担忧不已。
“你先去,不该问别问。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强。”卫安催促了一句。
“好好好。我就去。”残荷眼珠子一转,口舌干渴,是她乱了心绪,忘了听竹院的规矩,这院里的事情不论大小,都只能听公子一人的吩咐,便是真出了事,也得先问过公子才是。“是我晕了头,规矩都忘了。”
卫安知晓她是担心,特意嘱咐道:“公子的事,他自有分寸。你未曾跟着入京,有些事情今后遇见了,得多留一份心眼,遇事更要谨记:莫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