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低头整理资料,闻言并未说话。
倒是一旁的苏井槐冷静道:“无论如何,谨慎没错。”
“非我院的人还是尽量不用。”这话,意有所指。
周炜这才发现:“副院长呢,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苏井槐打了个哈欠,接连一周的轮轴转把他这个快退休的老头子搞的精疲力尽,人都老了好几岁。
闻言只是随意一语:“半个月前就告病假了,昨天法务厅那边要联系他都没找到人影。”
具体的话苏井槐没说,可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在忙碌工作,副院长偏偏请病假对案件不闻不问。
现在又被法务厅找上门,不用多说,大家已经猜到了什么。
人群里,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副院长都五十多快六十岁了,还这么能作,真行。”
这话众人只是笑笑,众所周知,这与人品有关,与年龄无关。
纵然大家都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但法务厅的文件还没下来,他们就不能明说。
中央派下来的团队与南城法务厅的团队一起没日没夜的调查走访,用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座城一个答复。
廖院士用了三天的时间,制造出了蛇蛊尸毒的解药,由于时间紧,直接向上面申请了从已经确认罪责的几位犯人中找人做临床试验。
经过两天的观察,随着药物服用,子蛊死亡,而窒息型试剂的相关临床反应也得到缓解。
窒息型试剂对身体带来的影响短时间内无法治愈,只能长期调理身体。
哪怕如此,对身体造成的伤害依旧是永久性的。
就算后期调理过来,也会不可避免的落下气短气粗、间歇性呼吸不畅、夏季虚汗不停等后遗症。
且终生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