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带来的副作用虽然恼人,但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治不治无所谓,他主要是想休假。
顺便查一下叛徒是谁,绑架了太宰治的人是谁。
钉崎发出了“噫”的嫌弃声,吐槽:“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每次听到这种话果然还是很无语……我们也可以休假吗?”
最后一句话语调明显上扬,昭显着她内心的期待。
五条悟毫不留情地打消了她的幻想:“不能。我休假的时候,会好好盯着你们学习和任务进度的,划水的话,是要被抓去完成更难的任务的哦。”
三个学生不由发出难过的声音。
太宰治和蔼地摸着中岛敦的头:“敦敦是不是觉得,当个无忧无虑的小猫猫是很快乐的事?”
中岛敦:“嗯嗯!”
太宰:“希望你之后也能这么快乐。”
敦:猫猫警觉jpg
咒术师因为人手不足,经常出现加班和假放到一半被喊去工作的情况,所以虽然今天是放假的日子,但三个学生还是被拜托去隔壁商场处理咒灵。
没有人叫得动的五条悟加入了太宰两人的采购队伍。
然后惊奇地发现太宰治眼里只有绷带和酒和螃蟹罐头。甚至还提议去海鲜市场抓几只带回去当晚饭。
中岛敦在以“太宰先生你伤口愈合之前不能吃海鲜”为由,拒绝了这个提议之后,又拿了几个螃蟹罐头作为补偿。
顺带一提,最后付钱的,是从d伯爵那里领到三十五亿“照顾饲主启动资金”的中岛敦,而不是“钱包不知道去哪里了”的太宰治。
五条悟综合了这段时间的观察,给出结论:某太宰姓的医生确实是需要有人照顾才能好好生活的类型,宠物店的店长,大概是抱着扶贫的心,在和这个人做交易。
不过太宰治这个人与其说是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倒不如说是没有生活的想法。
自杀狂魔能活到22岁的年纪,可以说是奇迹了。
在买东西的路上,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一位浑身充斥着社畜气息的眼镜仔拦住太宰治,严肃地问他来东京干什么。
太宰治一手搭在五条悟的肩上,语气玩味:“你猜猜?”
“……算了,即使你回答了也不值得相信。”坂口安吾头疼地按着自己的眼镜,注意到太宰治搭在别人身上的手,顺着望过去,看见一张让他更加头疼的脸,大惊失色,“你为什么和五条悟搞在一起了?!”
太宰治:“注意一下你的措辞,安吾,这是我的病人。”什么叫搞在一起,这叫正常交往!
坂口安吾惊得眼镜都要裂开了:“什么?!你骗到五条悟的头上了?”作死也没必要作这么大吧?
太宰治表示自己有被冒犯到:“什么叫骗,我的病人都是自愿找我治疗的,不信你问他。”
被骗子医生搭着肩的五条悟露出纯良又天真的笑容:“对,我是自愿的。”
看样子医生的问题真的很大啊。
“……你非要留在东京的话我也不管,也希望你在下决定之前想清楚后果。”
坂口安吾说完之后,看着太宰治欲言又止了一阵,想起还有要紧的工作没有完成,匆匆离开了。
五条悟望着他的背影问太宰治:“那个眼镜仔是医生的什么人?”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气氛。
“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后来出现了叛徒,又发生了分歧。”
他们三个人同时脱离的港口黑手党,太宰治和森鸥外交涉过,算是心照不宣的“叛逃”,然后又经由坂口安吾的关系进行洗白。
在福地樱痴死亡之后,太宰治被列为重大嫌疑对象。
虽然因为没有证据和各种其他因素的干涉,这个罪名最后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但朋友是没得做了。
他在那之后离开侦探社,在中华街开了心理咨询中心。
五条悟:“叛徒是你么?”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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