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冯青木所恼恨者,倒不是张老三对他言语无礼,而是恨他直言无忌,竟然将自己心中的盘算说了出来,而且说的过份地明了,这么一来,大程堰堂的众弟子都已明白了自己的心仪,多半会传到王一一的耳朵,也会传到包打听人的耳朵之中,也许他们会同意加入到其组织中,也必将提前布置部署,令自己掌控权力的盘算难以得逞,情急之下,不得不下毒手,否则唾手可得权力之路,又要断了。
冯青木听了魏纯真,张雨两人的问话,心中盘算:“今日之事,已是骑虎之势,只能得罪魏张二人,不能让不好言语传到王一一的耳朵而让他心头起疑。”便道:“张老三对我出言无礼,与此事无关,他跟随我这么多年,怎能为了几句言语,就要他性命?可是加入包打听的决心以定,他却出言无状来挑拨我与包打听之间的关系,这如何容得?”他也昏了头,无论他加入到那一方,都是豪无边际之事,王一一那儿用的是小伎俩控制着他,让他没有离开之机回,而加入包打听,只是上官依依随口一说,怎能当真,可是最为要命的是,冯青木居然当真,用来炫耀的资本。
就算是包打听所说是真的,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冯青木脚踩两只船,摇摆不定,有那位还敢要他加入呢,再看冯青木,并不是一位资质奇高的武学奇才,这又怎能让其它人刮目相待呢?可最为要命的是冯青木却不自知,仍然将脚踩两只船之路走到底!
张雨大声问道:“在掌门人心目中,难道我们这些十余年来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众弟兄,还有张三哥,及不上一个王一一,还有劳什子包打听了?”
冯青木道:“张师兄你也不不必生气。我改投包打听,已是全心全意,对包打听庄主奉为神明,决无半分非分之想。张老三小人,口生祸端,极尽挑拨之能事,不得已,我才下重手!”
魏纯真冷冰冰地道:“大掌门人心意已决,再无回旋之余地?”
冯青木提高了声音道:“不错。”
魏纯真仰天大笑:“哈哈,大掌门人,其实你做事太过于冲动,因为你想投靠任何一方,比如投靠包打听一方,只是那么一说,你就当真,而且还对弟兄们大下杀手,大掌门你这人真的太狠了,我们弟兄再你受到别人的控制之时,不离不弃一味地跟着你,帮助你,但是我们害怕到头来却落得个张三哥的下场!”他说着又指了指张雨道:“幸好我们这些无用之人,王一一并没有看上眼,他的掌毒并没有中到我们身上,包打听当然更不能用我们这些废人,既然掌门人心意已决,我们这些废人就打扰掌门了。”
魏纯真说完,看了一眼张雨二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心念即通,一齐点了点头。
张雨朗声道:“大掌门,我师兄弟四人刘运之已经死去,今天又析损了张老三,我们虽非结义兄弟,却是誓同生死,但情同兄弟,大掌门人这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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