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孟大人,扶羌将军的管家让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非常重要,我一刻不停留地送过来。”孙管家从怀中掏出了信件,递给了赵充国。
孟夏从孙管家接过信件,然后隔着桌子递给了赵充国。
赵充国接过信件,并没有打开,反而看着管家道:“您辛苦了,谢谢,还有事吗?”
孙管家随即明白,赵充国问这句话的意思,道:“我没有什么事,我就干活儿去了”说完,转身离开赵大人的房间。
赵充国道:“你先作你的事吧,我有事再找你商量。”话没有说完,孙管家已经走出了房门。
孟夏急迫地道:“赵大人,快打开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赵充国打开信件,阅读着。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扶羌将军的态度大为变化了,原来是匈奴那边有了新动作……”赵充国将信件递给孟夏,笑着说道。
孟夏接过信件,默默地看着书信,果然,从信中可以知道,匈奴在帝国的蜂腰又要搞事,而且计划就是一个月之后。除了这个信息之外,还来了问询匈奴的使臣之事,为什么被杀死在大羌境内,要大羌必须给个说法。
这下可以明白了,为什么扶羌将军的态度突然变化,原来匈奴有大动作了。
孟夏看完信,道:“看来,匈奴的问责终于来了,原来以为匈奴使者就这样白地死掉,不闻不管,这种态度确实有些奇怪,现在终于有了结果,这不仅自己也放下心来,我想大羌朝廷也放下心来。”
只要有询问,肯定就会有方法答复,至于用什么答复,对于大羌朝廷来说,那就容易多了,对于大羌朝廷来说,匈奴对于使者的不闻不问,那才是析磨。
其实大羌朝廷对于匈奴使者所知甚少,只是听说匈奴使者会到,但是很久仍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至到在飞马涧的死人被大羌的官府发现之后,才从带的公文中得知,死的这些人都是匈奴的使者,当大羌朝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朝堂为之大为震惊。
力挺与匈奴交好的相国更是暴跳如雷,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想把匈奴与大羌国之间的交流之水搞混,这就是犯罪。
扶羌将军对于匈奴使者的死并没有感到惊讶,使者死了就死了,因为使者并没有死在大羌的都城,怕以这与大羌的关系显然就可以化小,至于答复,就可以回一句:没有见过匈奴使者,也没有到达羌的都城。
但是对于扶羌将军大为震动,因为匈奴又开始对帝国的开战,而且战争的方向正是指向帝国的蜂腰之困,这对于扶羌将军的内心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本来在帝国的人在饭庄里的强大的进攻之下,内心已经清满满地开始接受了帝国的政策,但是当他看到这个信件的时候,又一次受到打击,他又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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