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官依依却有着不同的见解,说道:“这到未必,只要消息畅通,我们在那待着都是可以的,再比如阿含心宫吧,当钟声响起时,招集众僧,就表明阿含心宫有重大的变故,这时我在赶过去,不迟!”
王中珏道:“这样合适吗,有时候恐怕来不及的!”
“阿含心宫的大师肯定会在勃鲁切夫大批人马没有到时,就会招集众弟子,做好准备,他们都是聪明人,如果到了门口才召集,那恐怕什么都赶不上了。”上官依依淡淡地说道,在她的思维中,事情发展的如此地步,阿含心宫就在早就按排好一切才是正确,如果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好,那这事就没得做了。
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总感到放心不下,总感到任何事只要自己亲眼看了,亲自做了,才感到安全,如果自己没有亲眼做过的假借别人之人完成的,他总是放心不下,这种习惯的确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又没法改变,有时候他想到自己与上官依依恰巧是两种类型,上官依依是举重若轻,而自己是举轻若重,这两种态度造成了两种做事的风格。
现在上官依依说的话真的是有道理,阿含心宫理应准备好一切,静等勃鲁切夫他们上钩,而自己与上官依依只有远远在看着就可以了,王中珏这样想着,但是无论怎么样去努力适应上官依依的这种做事风格,总是感到非常地别扭。
“看来,我不像你那样的放得开,我是穷操心的命,总想把一切事都揽在自己手里”王中珏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你呀,不是穷操心的命,而是把自己看得太重,总认为缺了你,什么事都干不好,但事实是,缺了你,什么事都能干好!”上官依依冷笑着说道,“其实,你大可以把自己想的不是那么太重要就可以像我一样,情绪平稳,嘻嘻”
“啊”王中珏惊讶地叫了一声,原来自己亲力亲为做事,原来还有这样的解读,真是不可理解,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又尴尬地道:“我好像有所明白了,但是明白了什么,我还是说不上!”
“嘻嘻,和你开玩笑,何必当真”上官依依突然笑的像一朵花一样,看了一眼王中珏,又道,“挺好的,用不着改变。”
上官依依明白,要想让一个人改变他的习惯,确实有些困难,而且王中珏的这个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更不可能改变了,与其改变的过程让他迷茫,到不如让他按照着自己的习惯做事,又不危害什么,只是看着累了点,随着阅历的增加,也会慢慢地放弃一些不重要的事。这对于王中珏来说也是一个成长的过程。
王中珏的思维现在却突然跳到面具人身上,对于他来说换着想一些事情,也是休息。
“面具人的赌博,赌注太大!”王中珏岔开话题,转到了面具人身上。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面具人的对话,他们铤而走险,与外邦穿通,图谋不轨,这个阴谋使人心惊的,这位面具人要走上不归路,帝国的官府衙门一向如此,对于背判帝国的人一项是不留情面!
可是面具人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呢?王中珏心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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