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药师也跟着出来,道:“师叔,主持大师我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按理来说,主持大师的病体时日不多,可是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主持还活着。”
悟静大师拍拍药师的肩膀,道:“阿弥陀佛,你只管尽心尽力就可以了,做完事之后你心安理得,内心平静,就可以。”
药师双手合什,点头答应,主持的病情,药师用几乎所有的精力,在治疗主持的病体,但是每当他要放弃的时候,总会有一丝的真气游走于主持大师的体内,就像一股水银一样,而且这股真气却是经久不绝,可是当他尽力治疗时,这股真气就是壮大不起来,药师穷尽所有的技能,就是维持不住这股真气,他百思不得其解。
药师看着病床上的主持,现在那股真气又逐渐弱了下去,而主持的呼吸又气若游丝,频临死亡,但是又不能彻底呼吸决绝!
这种局面着实让药师抓狂,主持的病况是药师遇到过的最为诡秘的病,搞得药师精神快失常,希望与绝望来得太快。
药师又一次将手搭在主持的手腕上,把着脉,他的眉头紧紧地又皱了起来……
悟静来到了首僧的病房,首僧的伤势有所缓解,但还得静养,那次的棍刑,由于首僧的口我遮拦,所以行刑的僧人想必是给他吃点苦头,杖打得狠了点,首僧的屁股真的是开了花,不过在莫高窟寺的药僧们的照料下,但不是静心,总算是缓解了。
当然了,惠仁就好点,杖责的武僧,对于他是网开一面,看起来杖是轮圆了打在屁股上,但是他们是收着力,杖落在屁股上,只是轻轻地挨一下,当然着实打几下肯定是必须的,但后面的杖责只是敷衍了事,所以他的伤已经痊愈,早就离开了病房。
首僧哼哼唧唧地在病床上叫唤,但是几乎没有其它僧人理睬,当然药师每天换药是例行的公事还得有人做,但做完之后,他们很快就会离开,根不不搭理他。
首僧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犯了大忌,在莫高窟寺内,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大师们动粗嘴,否则就有你好看,这次,杖责三十下,一下都没有轻饶,这能不痛吗!
悟静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首僧硬是没有发现,仍然爬在床上,犹自低声唠叨个没完没了,这只是自言自语地自己给自己解闷!
悟静道:“阿弥陀佛,首僧,看来真的伤的不轻啊,还不能下床走路啊!”
首僧听到悟静说话,道:“师叔,您怎么来看我了……”说完挣扎着要翻起身来。
悟静快步走到床前,道:“阿弥陀佛,别动,别动”目光移到首僧的屁股,仍然渗着血水,把缠着的繃带都染红了。
“阿弥陀佛,你受苦了”悟静谦意满满地说道。
“受得了师叔,受得了……再说了,莫高窟寺处在危难之中,总有一个人去承担,弟子愿意入地狱!”首僧说话仍然口齿清晰。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