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笑了,道:“没关系,这不是挺好吗,我们不是也得到了很多消息吗,今天收获还是蛮大的哟!”
王中珏温柔地看着上官依依,道:“走吧,天已经黑了,回去吧!”两个人慢慢地消失在落日的余辉之中。
夕阳西下,晚霞灿烂,如血,如火,红遍了半边天。
几棵树沐浴在晚霞中,也披上了红色。头领仍然在昏睡,其余两人仍然默默地坐着,他们在等着头领醒来,再做打算。
中间人心中总是不得安宁,忐忑,不知道这样等下去,是福是祸,按理来说一走了之是最正确的选择,头领的生与死就和他们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但是阴差阳错地两人又返回来,帮助头领包扎伤口,如果早点解开头领的绳子,就不会发生如此的惨状,但是头领的态度实在时讨人嫌,一时意气用事,转身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时心软,还是转身回来。
中间人唉了口气道:“唉,这次回来帮助了头领,你认为是福还是祸啊,我心里总是犯嘀咕!”
左人道:“我也说不准,唉,算了,既然选择回来这条路,就不要在多想,听天由命吧,等吧,头领醒了,没事之后,再做打算,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实在过腻了,我呢想换一种活法”说着看了一眼中间人又道,“你我也算是共患难的交情,我说出了掏心窝子的话,如果你有什么想法,请便。你如你想告秘,也请自便,我决不会拦着你。”
中间人霍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能做这种不讲义气的猪狗不如的小人勾当吗,现在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再不要说这样的二心的话了!”
左人拍拍中间人的肩膀,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切都在不言中。
昏睡的头儿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睛,凭着落日的余辉,看到他们两人没有离开他,仍然静静地等着他苏醒,心中感到有些异样,暖暖的,眼睛也显润起来,有泪水要流了下来。
头儿感到奇怪,自己这个平时酷酷的,有着铁石心肠的人竟然也会流泪,头领感激对于他来说是危难时期,这两位仍然没有离开他,仍然没有抛弃他,仍然在守护着他,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勉强,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将自己独自一个留在此地,这就足够了。
头领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试着想支撑他起来,但是手刚一动,就牵扯到他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痛袭来,头领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听到声音,另外两人围了过来,不约而同地问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田禾,衣丰谢谢你位两位,我凌锋终生难忘”说完凌锋想抱拳行礼,但是手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又呻吟起来。
田禾就是被绑在左边的那位,他略懂一点医术,所以在他身上带有治疗伤的药,听到凌锋又呻吟,知道伤口又开始疼痛,但这时他无能为力。
衣丰就是绑在中间的那位,他的话比较多,不知名的两位的问的话,几乎是有问必答,当他听到凌锋的呻吟声,也关心地握着凌锋的肩膀,用行动安慰他。
田禾看了一眼衣丰,两人的心里想着什么,都明白,衣丰也懂得田禾看了他一眼的含义,衣丰咳嗽了一声道:“凌锋头儿,我这么叫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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