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侍者奉上茶,司粮官端起茶杯恨恨地吸了一口茶,又重重地放在桌上,阴着脸。
司马大人并没有喝茶,而是说道:“相国大人,我司马衙门,唯相国大人之命是从,如有用得着司马衙门的,请尽官吩咐”司马大人阴着脸又说道,“下官告辞,请相国大人,我司马衙门及管辖的所有军队的都唯相国大人之命是从。”说完,转身闷着头出了相国府。
司粮官喝完茶道:“下官也告辞,下官也唯相国大人之命是从,有用得着司粮衙门之处,请尽管吩咐。”说完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相国衙门。
杨玉看着走出相国衙门的两位大人,一位是掌管天下兵马,一位是掌管天下钱粮的,都是要害的部门,今天同时造访相国衙门,难道这是巧合吗。
杨玉心中明白,两位大人的话暗示着什么,他怎能不理解呢,可是杨玉还在犹豫!
杨玉坐在高案后面的太师椅上,想着刚才两位大人的话,幸好说这话时,会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如果被其它人听去,可就不好说了会有什么事发事!
正当杨玉想着事时,他的军师悄然来到了杨玉的左手站定,他低着头,弯着腰,并没有说什么话,他在等着杨玉的询问。
然而杨玉并没有询问的意思,这让军师有些急不可奈,他搓着手,欲说又停。
杨玉看了一眼军师,那种想说又不说话的样子,就明白他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杨玉现在却不想听军师的唠叨,所以就没有开口询问。
军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相国的开口,只好自己忍不住说道:“老爷,下官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玉看了一眼军师,知道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也知道他的肚子里的鬼主意也很多,而且有的主意确实可堪大用。但有时出的主意确实是可恶到透顶。
杨玉道:“你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军师道:“司马大人,马粮大人的话老爷您听明白了吗?”
杨玉道:“两位大人说的什么话呢?”杨玉明知故问,不想把挑明,他想知道这位军师的肚子里又有什么坏主意。
军师走近前一步,并且压低声音,有些神秘异常,道:“两位大人走时都说了一句话,老爷您听清了没有?”
杨玉白了一眼军师,道:“你有话就直说吧,何必这样神秘呢?”
军师道:“两位大人临走时,都说唯你命是从,这难道仅仅是说说而已吗?”
杨玉道:“是啊,这太正常了,两位大人是我的下级,他们听上级的命今,有何不妥,这是太正常之事,这有什么可问的?”其实杨玉心里早就明白两位大人临走时所说的话,也明白两位大人话中的意思,只是不露声色而已,他需要的时间,充分地评估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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