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庄众听到这里,一阵骚动,他们义愤填膺,没想到周思正原来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么多年来被他的伪装出来的样子所欺骗,有几个庄众狠狠地自扇耳光,有的嚎啕大哭,他们心中的榜样崩塌,怎能不悲哀呢!
包法堂堂主道:“周思正确做过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证据确凿,包法堂本想查办你,但庄主念你有功于包打听,就将功抵过,而不在深究,放过了你。”
庄众听到这儿,才觉得庄主这个可爱的老头却原来这样有情有义的人,他要把包打听所欠的恩情一样一样地还上,可是周思正还是不知足啊,他也不收敛,更是变本加利,为所欲为。
周思正听着,全身颤抖,有些站立不稳,汗珠如浆,凝在脸上久久不流动。
上官文栋道:“时间久远的你做的好事,暂且不提,就说这次吧,你勾结夜郎城,想要合并包打听,已满足你自己的野心,而与莫高窟平起平坐,达到号召江湖,你想得也太幼稚了,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你蠢得像猪一样!你也不打听打听夜郎城的底细,就一门心思地搞合并,假如合并成功了,包打听的庄众活得怎样暂且不说,但我也敢肯定是,第一个死就恰恰是你周思正!”
上官依依听着这些事,呆若木鸡,在她心中,周思正是正义的化身,光明磊落,没想到暗地里如此的龌龊,真是卑鄙小人。上官依依走到周思正面前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挤着说道:“周叔,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真卑鄙!”
“这个老癞皮狗,这么多年你骗得我好苦啊”有一庄众一边骂着,一边脱下臭鞋子扔了过来,砸在周思正的身上。
“住手,大胆,周叔是你这样对待的吗?”上官依依大声制止,她不能让周叔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如此之羞辱,虽然周叔已经不仁,但她不能对周叔无义。
上官文栋看着女儿制止了庄众对周思正的侮辱,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又道:“你知道夜郎城是什么吗,他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他们的目的想必现在你也明白了吧!你的愚蠢的行为,是将包打听这么多庄众带入险地!”
庄众一听,啊啊地惊叫,这要是上官依依不及时出现,白堂主不以死相争,秦堂主极力维护包打听,而抵制被合并。若真的合并,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众人都觉得后脊梁直冒凉气,想起来都是后怕!
周思正终于瘫倒在地,他崩溃了,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王中珏只能静静地听着,他不能也不想多说话,他听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周思正所做之事,真是无耻之极,这样的人,上官依依居然还想替他受过,真是瞎了眼。
上官文栋道:“这些事咱都可以不说,暂且放过,今天你最不应该的做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上官文栋盯着周思正,道:“你最不应该的是没有担当,不能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这是你最另人失望的地方,你居然想让一个小姑娘替你受过,而逃脱惩罚,你羞不羞,你是不是男人?”上官文栋环顾四周,道,“我并不是因为上官依依是我的女儿才这么说的,但是周思正真的失去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物什,他已经变得没有勇气,没有责任,没有担当,只图享乐的人,贪图钱财,这才是最另人失望的”
众人点点头,贪图钱财这样的人怎么不被别人利用呢!
上官文栋道:“为什么上官依依替你受过,会有很多人都看不下去,而且都愿替上官依依受过,替她挨鞭子,这很好!更何况还有外人王中珏也看不下去,也出来替依依受过,我这里很是感动,在包打听里还有很多人是明事理,辨事非的!”
众人听到上官文栋大赞刚才的行为,能得到庄主的赞许,也是非常庆贺的一件事,庄众们热血沸腾,只觉得只要上官庄主一声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上官文栋道:“周思正你的所作所为,对于包打听来说,你已经死了,但我为什么不杀你,就是因为你曾经在包打听最困难的时候你的大义拯救了包打听,所以你虽然对包打听已经不仁,但我不能对你不义,我还是不杀你,但你不能在包打听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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