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许以诗揉着太阳穴:“头疼。”
我隔着嘴唇摸着不知道为什么发酸的牙:“牙酸。”
我又摸摸脑袋:“头疼。”
我们俩端坐在餐厅对着面前的解酒汤,拖拖拉拉谁都不想第一口喝。
许以诗搅着汤勺,出神道:“我上次不是带着我爸妈去医院体检呢,忘记有没有和你讲过了,遇到那个……嗯……之前大院里那个姓黎的邻居了。”
我努力回忆:“谁?”
“那个打牌很厉害的邻居哥。”许以诗陷入回忆,“我记得你小时候和他打牌都输得可惨了,你还嗷呜嗷呜打滚撒泼耍赖皮不认账……”
我沉思片刻,实在没有回忆起现实里我有什么打过牌的邻居小哥:“这不是游戏剧情吗?你是不是记忆错乱了?”
“不可能!”许以诗震声道,“邻居哥还认出我特地问我你的情况了!我说你去国外留学了。”
她开始帮助我回忆:“就是那个,平时总是不招猫喜欢那个哥!你小时候就喜欢赖着他玩……”
印象里有模模糊糊的人影,我皱起眉头:“啊?但是这不是游戏剧情吗?”
为了求证我翻了半天手机寻找剧情结果没翻出个所以然来,开始怀疑人生:“我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我真的记得这是游戏剧情!我还参加了这个游戏的内测,怎么回事……”
许以诗甚至找了她爸妈求证,她父母都对这位邻居小哥印象深刻。我询问外婆,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复。
我和外婆一直属于留言板、意念回复的交流方式,不回消息也这种情况也完全习惯,只能一直纠结回忆。
迪克顶着牙印开车送我们去机场,听我们争论了一路,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曼德拉效应?”
我则想起之前论坛看见的潘博文事件,开始怀疑平行宇宙:“我是不是穿越平行世界了?按照这么说,我的纸片人老公是不是会一个一个蹦出来——”
迪克突然咳嗽了几声,而手机也在这时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