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径直来到二楼中心,一路上的门只有这间不同,古老的藤蔓缠绕在把手上——门是开的。
他略带嫌弃的用脚尖踢开门,但在抬头看见里面花架前有人坐着时僵在原地。那“人”一百八十度转头看向温玉,手上画笔不停。
“你来做什么?”
是很温柔的声音。
“我来看看您”
温玉礼貌的停在门口,刚才那一秒的窒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来看我?我认识你吗?”
女人转过了身体,她看着温玉笑着。
“夫人您忘了?我们曾在一场舞会上见过,当时我还是去端酒的呢。”
温玉紧握着拳,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有没有参加过舞会之类,但古堡内部的装饰很显然是欧洲,欧洲人喜欢聚会。
“是吗?可能是我参加太多了,记不清了吧。”
见女人没有再问,温玉暗松口气。
“夫人,那幅画画的是奥利克斯先生吗?”温玉看向房间正中央挂着的油画,那是唯一一幅正常的画卷,正常到毫无一丝违和。
“是的,进来看看吧”
女人见他感兴趣做出邀请。
温玉走进画室站在离女人三米距离,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见转过身的女人在画什么。
比着的是一幅合照,只不过画上的和照片上的女人都不是眼前这个人,而右边站着的却是奥利克斯。
“索玛莎夫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