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你现在肯定特伤心吧?”
“伤心你妹啊伤心!劳资现在不知道多快活来着!”
“可是不伤心的话,你又为什么要哭呢?”
“你胡说!我才没有哭呢!”
“那你眼睛里那是什么?你千万别说是眼药水,更不要说是风太大啊。”
“魂淡!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你不知道劳资是蚊香眼残疾人啊?竟然敢戳劳资的伤心事?劳资这哪里哭哪是哭啊?”
“那你这是……”
“劳资这是习惯性落泪!”
“那吃点你最喜欢的巧克力补补水分。”
“不吃!没胃口没心情!”
“完了,连巧克力都不爱吃了,看来还是伤心了。”
“修普诺斯大人,你很无聊吗?所以你把我从战场上瞬移回来,你可以很无聊,但是我可还有事做呢!”
水镜猛得站起身,看着眼前依旧淡定喝茶的睡神,想想刚才惨死的幻……四个魂淡,用力抿了抿嘴,将更恶毒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虽然看动画片时,水镜就早已对面对着老板没醒、弟弟被封、儿子都挂了的糟蹋局面,还能淡定喝茶,笑着跟潘多拉说“没事”的睡神吐过无数次糟,但当自己真得面对这样的睡神时,他不是想吐糟,而是想吐。
神明啊,真是冷漠无情,都到了这种时刻竟然还笑得出来。
想一想,幻……那四个魂淡真是死得不值得啊,竟然摊上了这种老板、这种老爸。
水镜戴上头盔,也不向修普诺斯行礼,扛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工具向外走去。
“喂喂!艾亚哥斯,你扛着把洛阳铲上哪去?”修普诺斯淡定的换上冥衣,看着硬生生将坏人脸鼓成包子脸的水镜,扬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