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方泽凡望着大马路上疾驰的汽车,“鱼在哪?”
似乎听到有人质疑她,司娇很不高兴,她单手掐腰,另一只手一挥:“这都是啊!”
方泽凡看她挥的那片空气,哼笑出声。
司娇见他笑,气急了,语调一声比一声高:“这里!这里!这里!都是——”
“好,我看到了。”方泽凡哄着她。
见他终于不反驳了,司娇又垂下头,甩了下鱼竿,摇起渔轮收线。
方泽凡看她钓得认真,忍不住凑过去问:“你钓到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司娇立马挂上哭脸,还扯着哭腔:“没有——”
“为什么?”方泽凡被她逗得又笑了下,这次没笑出声。
司娇扭头望着他,湿漉漉的水眸扑闪不停,眼角勾翘夹着些许妩媚。
说起话来依旧慢吞吞,格外反差感。
“因为——,我不会。”
说完又哭丧着小脸,仿佛下一秒就撂挑子不干了。
方泽凡安慰她:“没事,慢慢钓,愿者上钩,说不定就有条笨鱼自己咬着钩子爬上来了。”
安慰的话显然很有用,司娇皱吧的小脸舒展开,眉眼染上点喜色,又甩了竿子,眼巴巴盯着那不存在的鱼钩。
风掠过,司娇小幅度蜷了下身子。
她只穿着单薄的长裙,抵不住浓重黑夜里的凉气。
方泽凡微躬着身子,瞥了眼她粉嫩的耳垂,嗓子有些哑:“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