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们在品新酒,你们也来喝一杯。”
一声拔刀声骤起。
站在前面的那名侍从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冲着向自己走来的白东君一刀挥去。白东君一愣,猛地往后撤了一步,可已经来不及了,长刀已经快要刺入他的咽喉。
脚下的地板似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那名侍从就已经退了回去,握刀的手不断地颤抖着,他恨恨地望向前方:“好枪法。”
他的对面,枪客右手持着枪,左手还拿着刚刚饮空的酒杯,他微微地眯了眯眼:“东君,生死片刻间,我救了你一命,这酒的名字就由我取吧。不妨就叫须臾如何?”
白东君细细想了一下,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才从鬼门关里走出来,拍手道:“生死不过须臾间,好名字啊。”
“奎正,如何?”另一名叫做乐正的侍从上前问道。
奎正将刀收了回去,右手使劲甩了甩:“没有大碍,不过点子扎手,需要小心些了。”随后他持刀对着枪客沉声道:“以你的武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巧了,还真是无名辈。”枪客怒喝一声,手持长枪而舞,直直向这两人攻来,“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
枪枪生风,句句铿锵。
枪客将枪重重地一顿地,“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竟然真是无名之辈。”
奎正匆匆避开枪客一枪接一枪的杀招,冷笑连连,“你本来可能名扬江湖,只后悔自己来错了地方。”
司空长风猛地提起枪,随即一头砸下,将那两名侍从逼得接连再退。
长枪猛挥,打得是虎虎生风。
那两名侍从根本未来得及拔刀,刚才的豪言壮语立刻成了笑话,司空长风一边得意,一边也是困惑。
“拔刀术?”司空长风以几乎不可能的速度猛地抡回长枪,将那一整个酒肆的长风抡在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