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不想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笑,听着有几分缱绻与禁忌。
想与不想,嘴巴说了不算,身体才是最实诚的。
南嘉没有办法,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低声哼哼:“那我们去房间。”
“不。”边正改变了主意,将她压在了身下:“我们还没试过,在这里……”
他的唇覆了上来,将南嘉想要说的话尽数淹没,她沦陷了。
厚重的喘息声与沙发响声在客厅中交织响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旁边的垃圾桶里满是揉成团的纸巾,她躺在他的身下,半阖着眼,轻轻喘息着,两条藕段似的手环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过他背上的旧伤。
一道一道的,有几处甚至临近了致命的部位,也不知道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让她心疼的要命。
“周末空吗?”南嘉在他的耳畔边轻轻地吹着气:“能不能请假陪我一天,就一天。”
她的语气分明是在请求。
“行吧,答应你了。”他没空的,可是看着她却莫名的心软了,事情还没进行到最关键的那一步,而且她只要一天,那么他就破例一次,划出一天时间来单独给她,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她高兴。
事实上,在一起后,边正真正陪她做其他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说到底,还是有些愧疚吧。
老K抓是抓了,可是在里边什么都不肯说,一提就开始大包大揽罪责,嘴比煮熟的鸭子还要硬。
攻人需得先攻心,可是攻心的话还是需得找到他的弱点才行,老K的弱点是什么?
老K这种男人,他在意的是什么?
房子车子?老婆孩子?票子?
方法他们都试过了,对他并不奏效,他还是死咬着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这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
边正突然想起,那日在集县同南家人吃饭时,南敏所说的,那个他在外边秘密养的女人。
如果要知道的话,最快捷的方法便是南敏,可是南敏他并不熟,所以还是只能通过南嘉,这样可以直接省去了不少的调查时间与波折。
只不过,边正不想这样做。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南嘉,她的舅舅被他亲手抓了,而且她从小敬爱的那个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担心她会受到打击。
如果可以,他不想她受到伤害,可是有些事情毕竟是要面对的,即便是他现在不说,她要不了多久也会知道的,只是如果有个缓冲阶段的话,会好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没人发现老K与刘科的拼音首字母都一样吗?都是LK。
其实这个故事已经不是原有的版本了,算起来前前后后改动了已经不下三次,剧情和原版差了十万八万里,原版要更虐更黑暗一些,但是我担心即便是写出来了也不一定会放得出来,即使放出来了,然后还会担心被锁,让改文,思来想去,改成了现在这个版本,毕竟我讨厌改文,巨麻烦的,现在我有很多个故事,但是并不知道能不能写,不想去试探底线,毕竟限制太多了,话不多说,大家都懂……
第37章chapter37
北风乍起,秋意越来越近了,树梢上的叶子一夜泛黄,风拂过,黄叶落了满地,铺在地上厚厚的,满眼明晃晃的金。
南嘉走在上山的路上,她在前,边正断后,偶尔可见树杈间三两只小雀蹦跳,这里是江北郊外的小山,由于是清晨,所以空气格外的清新。
此刻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暂时将一堆烦心事搁在脑后。
这座山并不高,只不过越往上走越是陡,每迈出一步大概有迈了五步的感觉。
大概是应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的那句话,这座小山的最顶处是一座小庙,古朴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临水庙”三个字,香炉内插满了燃到了尽头的竹立香,可见小庙平时香火还挺旺。
南嘉走到山上的时候便汗水淋漓了,边正寻了处凉亭带着她坐在里头休息。
上山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香客,这年头年轻人不大信这套,所以基本上都是年纪大的比较多,此刻时候还早,来的人不算很多,只能算是三三两两。
远处传来阵阵铜钟敲响的声音,那声音沉稳,仿佛能够镇魂,搭配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让人顷刻间精神了起来。
别说,这地方还不错。
“来都来了,去里头上个香吧?”南嘉将手覆在边正的手上,轻声询问着意见。
边正是无神论者,不过,他倒没有拒绝南嘉的提议,庙里的香是免费的,分成一束一束的放在香案上头供人自取。
神佛高坐莲台之上,眼神悲悯,他们来的时候刚巧碰到住持在敲着木鱼念经,一众僧侣跪在蒲团上,氛围很是肃穆。
边正简单的拜了拜便将香插在了香炉中了事,而南嘉则久了一些,边正烟瘾犯了,就站在外头等她,一根烟燃尽后,她才从里头出来,只不过手上却多了个东西。
是一条银项链,中间吊了个小小的正方形的佛牌,上头浮雕的“平安”两个字颇为显眼。
“这是护身符项链,我特意求的,头伸过来,我帮你戴上。”南嘉拿着那条项链在边正面前晃了晃。
边正盯着那条项链,突然间就明白了她来这里的用意了。
说实话,这种流水线出来的项链挺丑的,与美感两个字根本沾不上边,只不过边正没有嫌弃,靠近了人,低下了头,乖乖地让她将项链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还信这套?”边正瞅着脖子上挫不拉几的项链,故意调侃她,可是心里却喜滋滋的。
“信怎么了?”南嘉瞪眼睛:“我知道你嫌弃不好看,不过不行,你得给我戴牢了,别想摘下来。”
他身上不时会挂点彩,不过基本上都是一些小伤,不过比起他背部那些旧伤来讲,那些简直不算是伤了,也不知道他以前究竟执行什么任务留下的。
她来这也不是封建迷信,对于神佛,她只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这冥冥之中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听说这庙还蛮灵的,总之,算是求个心安吧。
只要他平平安安的,让她信什么都可以。
边正有些无奈,当即服气地抬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我戴,你放心,一定不会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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