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这不是废话么?谁死了,殿下也不会出事!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用眼神确定了接下来的计划。
风烈指向了壁橱,整间屋子也就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躲人,他二人动作迅速果决,立刻行至壁橱前,然后躲了进去。
虽然挤……但尚且能忍。
晓芙推门而入,她刚刚在地窖忙了一会,身上还带着地窖里的寒气。
她走到床前给萧慎把脉,又查看了他的腿,兀自嘟囔:“夫君,我之所以不给你麻沸散就直接接骨,是为了极大可能护着你的右腿筋脉。不过,夫君也没让人失望,竟是生生忍了下来。夫君莫要担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会治好你。”
“夫君,我知道你现在醒不来,我给你换下亵裤,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风烈、风影:“……”
殿下!
恕我二人眼下无法搭救!
风烈与风影很是清楚,眼下外面都是杀手,朝廷的人亦不知几时会寻过来,且太子殿下的右腿暂时不宜挪动,权衡利弊之后,他二人觉得,唯有让太子接受暂时的委屈,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幸中的万幸是,太子殿下现在是昏迷着的,不是么?
他二人一定会对今夜的场景守口如瓶!
晓芙倒也没有直接给萧慎换衣,她毕竟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饶是梦中经验丰富,但到底没有真正试过,她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这才摸索着脱/下了萧慎的短亵/裤。
脱/完之后,这才给萧慎换上了兄长以前的亵/裤。
办好这一切,她摘下眼睛上的纱巾,歪着脸看着榻上人,含羞一笑:“夫君,其实你我两年前开始就认识了。”在梦里。
风影、风烈:“……”太子殿下两年前并未离开过京城,几时见过孙家人?这药王后人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晓芙离开屋子之时,又对榻上人道了一句:“夫君,既然老天安排了你我的缘分,我定会好好珍惜你。”
风烈、风影:“……”
丢下一句,晓芙带着萧慎换下的脏/亵/裤,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屋子。
天知道,若是有人能在现实中遇见自己梦了两年的情郎,她该是怎样的欢喜。
当然了,这种欢喜唯有晓芙自己能够理解。
就像是寻寻觅觅了许久的人,突然来到了自己面前,她唯有相信,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待晓芙走出屋子,风烈与风影从壁柜里走了出来。
风影看着他家太子殿下只能平躺着,任由那村姑胡作非为,不由得愤慨,殿下是云端上的人,几时受到过这种屈/辱?!
风影:“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那女子。”
风烈提前一步找到了萧慎,对眼下的状况已经有了一些适应,沉吟一声:“不可,她是药王传人,正是殿下之前寻找之人,何况殿下眼前的伤势还需要她医治。”
此话在理。
风影又说:“可……殿下从不喜人碰触的!”
风烈也知道萧慎喜洁,却劝说道:“今时非同往日,二弟,你怎么就不能明白?!”
风影不服:“我、我就是替殿下……”委屈?
那村姑也是个美人,殿下似乎也谈不上委屈?可他为何就如此介意殿下被女子“玷/污”了呢?
此刻在看着他家太子殿下,仿佛不再……冰清玉洁?
啊呸!
殿下是男子。像殿下这个岁数的京城贵公子早就是妻妾成群了,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风影立刻晃了晃头,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风烈望了一眼窗外的下玄月,提议道:“你我二人且先找个地方安静的等着殿下醒来吧。”
这座农庄亦不知到底哪里设了陷阱,他二人亦不敢四处乱走。
杀手已经找上门了,他二人猜测,用不了多久,这里也不安全了,遂就从窗户潜了出去,两人靠着墙角,暂且小憩片刻。
翌日,日晒三竿。
萧慎是被外面的蝉鸣声吵醒的,他睁开眼,过了片刻才适应了刺目的光线。
他鲜少睡到这个时辰。
而且,此刻倍感清爽,一夜休憩,浑身舒坦了不少。
不愧是药王传人!
到了这一刻,萧慎难得在晓芙身上发现了一丝丝优点。那女子虽是喜欢孟/浪、意/淫,但医术也是真才实学。
且不说昨晚的汤药之中到底放了什么,他在数日粒米未进的情况下,此刻尚且能够保持如此清醒,已是奇迹。
萧慎身上的痛楚也减缓了不少,他尝试着支起身子,他这样的人,但凡尚且可以呼吸,都不会允许自己平躺着不动。
然而,就在他的双臂支撑着身子,稍稍抬起头来时,被下半身那条粗布亵裤给惊了一下。
他浑身一僵,几乎是刹那间忘却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