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秦念心说秦景学到底还是护犊子,虽然平时面上对蒋溢嫌弃的不行,可面对家里所有人时,他依旧是他的乖乖好女婿。
他不会在别人面前损他一分,要给蒋溢在这些家人面前做足了面子,真是个护短的人。
听到秦景学说这是秦念打算结婚的对象时,所有人的脸色都纷繁复杂。
秦念的大伯开口道,“念念还这么小,你就让她结婚?未免有些太轻率了。你才刚回来,想必这对象是念念原来处的,应该不着急定下来才是。”
他这话说的委婉,但秦念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她没说什么,是因为这位秦大伯说话语气虽然严肃,但愿话里都是拳拳的维护之心。
蒋溢也依旧笑着没说话,他和秦念一个想法。
他们不了解他,但都是为了秦念好才这么说的。只要是为了秦念好,那在他这就都是好人。
秦景学心说我原来也是这个想法,奈何念念根本眼里就没有其他人!
再加上时间长了他也发现蒋溢的好处了,就这么着吧。
于是秦景学对秦大伯说:
“蒋溢这小伙子虽然是秦念自己找的对象,但念念的眼光很好,这小伙子很不错,我也很满意,随他们去吧!”
众人见秦景学是这个态度也就不再说话,但是分明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些许不赞同来。
秦念和蒋溢对这种态度很是无所谓,一路走来,他们经历过多少这样的眼光,但他们不在乎。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总体来看,这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
虽然每个人性格各异,但都举止有度,文质彬彬。
可能是受到了前些年的影响,秦家的小一辈人不算多。
中年一辈也大多严肃端正,和秦景学差不多。
人的经历真的会对性格有很大影响,秦念不知道他们原来是什么性格,只知道秦念学应该是和原来有很大不同的。
倒是秦家的二老,虽见沧桑,但许是年纪比较大,经历的也多,所以儒雅慈祥,看起来很是面善。
秦老爷子冲秦念招招手,秦念就向着他而去,叫了声爷爷,又冲旁边的银发老太太叫了声奶奶。
银发老太太高兴的直说好,笑眯眯的拉起她的手。
“念念这丫头长的可是真俊,看着有几分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老太太越打量秦念越满意,颇有几分自得的语气说。
这话是有点儿自大了些,可看到老太太样子的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可银发鹤颜,完全可以看出来年轻时的风采,一定是个大美人儿。
秦念这么看她,还真觉得自己和她有点像,心想等我老了要是也有这气质,估计能被街拍发上网,红出圈肯定没问题了。
秦老爷子也仔细打量秦念,不住的点头。
“确实有几分像小,辈里数她最像你!”
老头儿老太太拉着秦念,左看右看,这番亲热引得有些人脸色不太好看。
蒋溢冷眼看着,比如那个二伯的闺女现在脸上就露出了些不屑的表情。
她长得和秦家人都有些不像,没像秦家人似的棕发自来卷儿,也没像秦家人似的大多都很白,反而都是反着长,看起来和这满屋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秦念受老太太喜欢,就被拉着坐在老太太旁边的沙发椅子上。
屋里每个人捧了一杯茶,细细喝着,唠着闲话。
中年人们说着自己的工作,讲着国家现在的好形势。
小一辈儿的人认真听着,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话。
蒋溢和秦念听得多说得少,他们已经习惯在第一次来的陌生环境多观察周围的形势,在那之前不会引人注意。
等中年人热烈的讨论完,不约而同的都喝了口水,润润喉咙。
屋里一度出现了一段安静的空挡,这时二伯家的闺女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说起来,咱们家的人好像都在知识技术的相关领域工作。我们小辈儿的这些也多都在今年考上了大学,想来这也是爷爷奶奶诗书传家,我们家族以文为主的原因。”
小辈们纷纷点头,都很赞同她话的样子。
秦念和蒋溢先后喝了口茶,也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转而就见这位大姐把头转向秦念,似是关心道,
“秦念妹妹,我听说你现在在新安市的工厂工作,姐姐这话可能不太中听,但都是为了你好。在工厂工作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是要把学习捡起来,将来考个大学,就算不能进京,我们将来兄弟姐妹们也能守望相助。你要是一直在工厂,跟我们涉及不同的领域,那大家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了。”
亲秦念看她一眼,心说她好像也说话招惹谁啊,怎么她这话听着句句是好话,但是合在一起就好像有点别的意思了呢。
这时一直在边上的一个年轻人笑着说:
“春荣姐这是瞎操心了,我听小叔说,秦念姐可是在当厂长,咱们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啊!她帮咱们还差不多。”
说着对秦念笑了下,气得秦春荣撇嘴,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