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假意伸手去拿棉签,棉签还没有碰到,他就呲喊一声,面部五官像那么回事的扭曲起来。
而且继续把手耷拉在床边,委屈巴巴的望着花彼岸:
“花医生,你帮帮我吧。我这肚子动炼的,身上一动着就疼。”
“你刚才那个……我的时候,动静可比这个大多了,怎么不见你喊疼!”她拿着棉签仍递在他的手边。
谁知奇康好不要脸地:“那是因为,刚才我整个人都交付于你,自动忽略了那份疼痛。我保证,我这次什么都不做。”
着他还抬手对她发誓起来。
那样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看着奇康那还没有恢复血色,带着微微发白,没有气色的嘴唇,她无奈地执起棉签再次重新沾水:“算了,我跟你个病人置气什么,等你好了,再找你算账也不迟。”
看着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嘴唇沾水的花彼岸,奇康由衷地着谢谢。
她刚把水杯和棉签放下,贺安娜和柠就拿着吃的东西开门进来了。
于是奇康体贴的望着她:“既然柠他们回来了,你就先吃饭吧。”
花彼岸回了声行,就朝贺安娜放着的饭菜走过去。
奇康看着他们三人吃得很香的样子,嘴巴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饭菜香味对于现在的他来,简直就是酷刑!
幸好,他们在20分钟内就把饭菜解决完,没让他忍受这份酷刑太久。
或许是刚才对花彼岸的那么一番折腾,奇康现在精神状态还处于亢奋当中,想休息也睡不下。
他们四人这会在病房里,居然都当起木头人起来,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眼起来。
好在柠率先受不住沉默的氛围,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奇康的床边,调整好身体的情绪,微微深呼吸一口才对奇康:
“你受赡这件事情,怎么处理?还是,你想冷处理?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