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点按面部穴位,承浆。”那人极其稳定的声音传来。
沈南柒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人,这悟性,这学习能力就是不同凡响。
沈南柒也没怎么观察了,他们已经差不多学会了。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庭院深深。
“国师大人,你说这重锦城与暮夜城的区别在哪?”沈南柒突发奇想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也不是没自己探讨过。
只是国师大人毕竟在暮夜城待了四年,现在在重锦城也待了好些日子。
应当也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嫂子,这个问题你问我不好吗?我知道得可清楚了。”
沈南柒正在看着旁边的国师大人。
忽然中间插进来了一个人,以及传来了白行离的声音。
沈南柒往后一退,大白天的,人吓人也会吓死人的。
“你怎么一直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了。”沈南柒随口抱怨了一句。
“谁死了谁死了?”白行离想起嫂子上一次这样说得他哑口无言。
他本就说不过师兄,总不能说不过嫂子吧。
他这样口若悬河,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人。
“同样的安居乐业,只是内里不同而已。”云圻只是剜了一眼白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