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容华磕磕绊绊道:“臣妾……臣妾不知。”
“爱妃身为凤凰殿主位,这么大的事,竟然不知道?”萧宝璋放开他,拂了拂袖,语气森然道。
吕容华噤若寒蝉,转过头颤声问道:“酉时已过,各宫不得、不得私自行走,皇后娘娘怎会过来?”
“是潆溪,”有个宫女推了推旁边之人,战战兢兢道:“是她偷偷跑去昭阳殿,请来了皇后娘娘。”
潆溪本就狼狈不堪,见萧宝璋的眼神投过来,当即面如灰土,不住地磕头求饶。
萧宝璋负手而来,站在潆溪面前,却并未看她,而是扫视着在场众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只要朕在位一天,蕴娘就一天是皇后。”
众人一头雾水,下意识地叩头称是。
他这才望向张堰,面无表情道:“惊扰皇后,该当何罪?”
“杖毙。”张堰毕恭毕敬道。
“拖下去!”他皱眉吩咐,并扫了眼身后殿门。
张堰会意,不等那宫女惊呼出声,便一把捂住她的嘴,交由甲兵拖了下去。
其他人早骇破了胆,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等圣驾离开后,白露才扯起青霭跑进了正殿,心惊胆战地呼唤着。
崔灵蕴从罗幔后缓缓步出,衣衫还算齐整,只是神情疲惫脸色很差。
“娘娘,您没事吧?”白露率先奔过去,扶住她手臂关切道。
她刚要开口,却眉头一蹙,侧过头去作势欲呕。
青霭忙奔出去找吕容华讨来唾壶和清水,领着小宫女进来侍候她漱口。
“娘娘,好点没?要不要找太医瞧瞧?万一是……”青霭话还没说完,便被白露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