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给他盖好被子,又在屋里把火盆点好,收拾了东西道:“那你也好好休息,我让长二来照顾你,一会儿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长二听说白铭轩醒了,忙带着道长去把脉,道长把了脉又施针,那老道士微微点头道:“这看似凶险,但玉娘子的照顾的不错,伤口没有恶化,修养十几天就能痊愈了。”
越玉卿这才放心,长一把那些姑娘的事儿说了一遍,这些姑娘都是那些贼人抢来的,有家的还想回家,只是有两个家人被那贼人都杀了,如今也无处可去。
越玉卿一听觉得那些人真是恶毒至极,抢了人家的姑娘还杀人,这些不是恶棍是什么,长一道:“昨晚他们抢来的那个小娘子姓张,本就是自己带着老母和幼弟过活,定了一户好人家三四月份就出嫁了,谁知道遇到了这伙贼人,弟弟不知去向,老母亲被那些贼人也害死了。”
越玉卿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也很无能为力,我本来就自身难保,伪帝如今开始调兵遣将,等白公子好了,我们就得快马加鞭赶路了。”
长一点了点头道:“我们不如把贼人抢来的钱财分了给她们分了,让她们各谋生路。”又恐那些贼人搬救兵也是个麻烦事,想了想道:“白公子如果好些了,我们去梁郡程公家里休养最是妥帖,万一贼人拉了救兵也是个麻烦事儿,我问了那些老道,说道梁郡只有六十里路了,我们走两天也就到了。”
越玉卿一听还有两日,如今天寒地冻的,驴车马匹也走不快,白铭轩受伤,赶路太过危险,摇头道:“不行,我就不信了,这伙贼人还能拉来多少人?再说老道士们都在这,我们一走那些贼人回来,岂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房无病见他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忍不住大声道:“你们想那么多干什么,来了贼人我们打出去便是,白公子受伤轻易也不可挪动,某也不赶路了,留下来照应你们。”
长一把房无病的来历说了一遍,越玉卿行了礼道:“没想到是房都尉。”
房无病也行了礼道:“小娘子你不必多礼,好好照顾白公子就行了,这些事儿我和长侍卫商议。”
长一见越玉卿脸色虽然不变,但觉察出她对眼前这个房无病又些恼火,轻声解释道:“房都尉就是如此大大咧咧的性子,阿玉一夜没睡也去休息吧。”
越玉卿点了点头,也不方便说什么,给房无病行了礼,去找果儿和越子书。
房无病见越玉卿走远,拍了拍长一的肩膀道:“长侍卫,我怎么觉得这小娘子才是你正经的主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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