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一听便知道这是帮忙的那位公子,紧跟着出来,只见一个藏蓝色披风公子离去的背影,义庄里留下了五六个侍人忙活安葬的事情。
越玉卿收拾情绪走出来,忙道:“善人们莫慌,我是路过的道人,听说今日的大事,我想给这些去世的超度一下。”
那侍人一看是个小道,也放下了警惕道:“真人,您忙您的。”
越玉卿带着不经意的问道:“刚走的是哪家公子?”
那侍人看了她一眼一脸警惕道:“我家公子做好事不留姓名,你别问了。”这侍人本就是白铭轩的亲信小添,到底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轻易不会说出家主姓名。
越玉卿也不想让人产生误会,胡乱打了座,便告辞,悄悄躲在暗处跟着他们到了山上,山上帮工安葬的有四十多人,越玉卿并不敢上前,而是默默含泪看着前方亲人尸首,双手紧紧的握着用疼痛刺激自己万不可贸然上前。
白铭轩不知道孙季是否还活着,要是活着是否知道里面的事情,便骑马去了孙家,到了孙家门口不见有旛,知道孙季无事,便开始敲门。
孙家也一阵紧张,孙季有些慌乱道:“谁呀。”
白铭轩回道:“孙兄,是我。”
孙季一听便知是那位阔气的公子,忙上前打开门,只见那公子面容憔悴,眼圈泛红,知他已经知晓了越家的事情了,请了白铭轩进来。
“公子请跟我来。”
孙季带着白铭轩到了越文儿的床前,她现如今有些发烧,依然昏迷不醒,白铭轩一看便知道这就是七娘子的姊妹,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季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接着道:“我隐约听到那些黑衣说跑了一个小娘子和两个孩子。”
白铭轩一听激动的拉着孙季的手道:“此话当真?”
孙季忙点头道:“只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公子万不可惊扰了她们,也不要贸然找人,现如今不知道黑衣人会不会暗中追查他们的下落。”
白铭轩也明白,看了看孙季道:“这些时日有劳孙兄了,孙兄的差事也没了,我让我家兄长安排你去西坊做个侯卫吧。“
孙季一听大喜,西坊虽说是商户住的地方,但向来油水极大,侯卫就脱离衙役的低贱身份,可以升官的。
白铭轩看着床上的越文儿对孙季道:“我晚上宵禁前把越小娘子带走,万不可走露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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