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看他们,想不出这些个小豆芽要干什么,是效仿痞子收保护费吗?这几天我已经够烦了。老的大的吵吵闹闹,现在又来些小的,是不是我非常好欺负都来这里找存在感和成就感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领头的小家伙很是骄傲地说。
“你是谁。”我脑子里一冒,想起在云理屋门前遇到的那个孩子,原来是他。
“我不告诉你。”他摆着神气活现的样子。
“……#”不告诉?那你问什么,浪费时间,我横跨一步,避开他,要走。
“别让他逃了。”小家伙一句话,几个孩子就跑过来拦住去路。
这些孩子穿着考究,不象是仆役。云家有许多小少爷?不可能,统共这么几府的女儿,生不出这么多男孩子来。应该还有其它人家的。但是怎会聚在一起,性子还很野。在这里的男孩子不是应该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头等着长大了好成亲吗?
“今天,我们找你有事。”小家伙又转到我面前。
“何事。”我说:
“第一,给我们讲讲外头的事,只要你说得好,以后就有人在府里照应着你了。我可是四府的公子。第二……”他抬着头,说得理所当然。
“……没空。”推开他。
“好啊!你,不怕我派人将你抓起来,再把你关柴房里。”他倒是不依不饶。
“让开。”
…………
不知为何,说着说着,他们一个个越来越气愤,竟然要动手。
笑话,要是几个小毛孩子都能跟我叫板,那这些年功夫算是白练了。
什么叫自取其辱,这个自称是四府公子的小鬼就很好的诠释了。没本事就会哭,真没意思。
走回屋子,躺下,可是很难睡安稳,外里十几个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我捂着耳朵都没用。我宁可天天劈柴,打水做些重活,也比这样受精神摧残的好。云祁觉真是软刀子割肉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