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包带狠狠勒着,对方倾身从身后压上来,一只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粗重的鼻息在耳边越发清晰,引得她浑身战栗。
那人力气很大,大到她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就这么死死被压制着,不能动弹分毫。
冰凉的大手顺着她的衣襟下摆摸索上去,时音害怕得牙关都在打颤,右手被死死禁锢在背后,被积压的感觉令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混乱中她拼死抵抗,可却无济于事,两人的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对方甚至高了她一个头,在体力上对她形成了绝对压制。
她用左手在背后胡乱摸索,试图阻止对方,嘴里呜咽着喊出破碎的句子来:“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别伤害我……”
男人的呼吸粗重得有些不正常,冰凉的大手撩起她的校服,隔着胸衣,停留在少女发育尚好的胸脯上,时音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莫名的颤抖。
不知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对她的哀求动了几分恻隐,他的动作突然顿了顿。
也正是在这一瞬,时音的左手摸到了书包侧面暗格里随身携带的防身刀。
那是一把瑞士进口的专业军刀,锋利无比,吹毛断发。是时锦程在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她一直随身带着,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能用得上这把刀。
可她的手才刚刚把刀掏出来,下一秒,男人明显就已经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收回那只停留在她胸脯上的手,迅速地扭住了她的手腕。
反应之快,简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的脸都扭曲起来,嘴里忍不住“唔”地惨呼一声,仅在电光火石之间,手里的那把刀已经被他夺走。
男人的呼吸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后颈上,令她浑身汗毛倒竖。
像是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也被黑暗吞噬,时音整个人都陷入无边的绝望中。
她就这么被压在墙上,两只手都被反制住,腿也被他压着,连动都动不了一下。莫大的恐惧令她浑身连带着牙齿都在颤抖,一颗心朝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坠去,落入深渊,连破碎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在劫难逃,也不过如此。
男人把刀握在手里,捏着她的手腕,金属质感的军刀硌得她骨头生疼。
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个书包,可时音分明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完全被人拆吞入腹毫无还手之力了。
怕到了极点,她反而变得格外冷静。
她依旧在抖,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调:“求你……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眼下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唯一的防身工具已经被抢走,她更加不能大声喊救命,激怒了对方,她只会死得更惨。
清白或是命,只能选一个。
对方的手原本都已经摸到了她的裤腰处,本欲进行下一步,听见她这么说,他却浑身都僵了僵。
一片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声重得吓人。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时音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地握紧了拳头,完全放弃抵抗,只盼能早些结束这场无休止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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