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2)

宠妃佛系日常 stillhet 2414 字 2023-08-19

gu903();纪挽棠强装镇定:“有这回事?”

平秋匀春络夏三人齐齐点头:“确有其事。”

这就是所谓的一孕傻三年吗?!

纪挽棠努力回想,竟完全想不起自己说过那样的话,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平秋忘了此事也情有可原,因为平秋可能不是忘了,而是以为她知道,所以没有再报上来。

纪挽棠再次镇定:“往后无论何事,都要一一报给本宫知晓,不许隐瞒,无论是因为有意还是无意,知道吗?”

三人连忙点头,纪挽棠云淡风轻,当做所有事都没有发生过,用起了早膳。

第92章秋游秋游

秋日暖阳融融,即便太阳当头,也只有一阵阵温意,配着微风,天高气爽,是十分适合出游的日子。

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纪挽棠开始叫人准备点心水果,还有她最爱的酸辣无骨鸡爪,叫人在林中找了一处空旷的树荫,铺上大大的毯子,摆上桌椅,带着俩孩子和俩狗出去秋游了。

林间带着丝凉意,太阳自稀稀拉拉的叶间照下,印出一片片光斑。

纪挽棠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幼之与阿稚在毯子上欢快地爬着,丸子和饺子在毯子周围跳跃,仿佛在逗两个孩子,觉得此时真当是岁月静好。

她坐在毯子旁的搭好的桌上吃着无骨鸡爪,这鸡爪又辣又酸又带点咸,味道很是浓郁,香气扑鼻,惹得一旁的吃货阿稚啊啊啊爬过来抱着她的腿,手脚并用想往上爬,只可惜力量不够,失败告终。

说起来他们也八个多月了,差不多能站了,纪挽棠坏心眼地夹起一小块鸡爪,在阿稚面前晃了晃:“乖阿稚,想要的话站起来给娘看看。”

食物的力量是强大的,阿稚莲藕般的手开始用力揪她裙袍,用尽了全身力气,丸子和饺子在她身边呜呜叫着,似乎是在为她加油,好一会,阿稚竟真的站了起来!

纪挽棠刚想欢呼,就见阿稚忽的松了手,啪嗒一下,屁股落到了地上,小脸一脸懵,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纪挽棠还是为她鼓了鼓掌,只是鸡爪就进了自己嘴里,她拿出圆藕捣的苹果泥,用小银勺挖了一点,送进阿稚嘴里:“好吃的,要不要?”

自温泉那日后,纪挽棠就开始为他们断奶做准备,在他们喝奶之余,时不时添点米粉糊糊和蛋黄羹,今天是第一天喂他们吃水果,有点期待他们的反应。

阿稚对食物基本是来者不拒,毫无畏惧地张开嘴,啊呜一口将苹果泥吞入口中,砸吧几下嘴后,突然打了个颤,然后露出四个孤零零上下门牙,傻乎乎笑了笑,口水嘀嗒落到了衣领上。

纪挽棠拿出小帕子给她擦了擦口水,看了看她四颗可可爱爱的小牙齿问道:“好吃吗?”

阿稚的回答是张开嘴,一副还想要的样子。

“看来是好吃的,”纪挽棠自言自语了句,换了个小银勺,舀了一小半勺朝幼之走去:“幼之,来尝尝苹果泥,妹妹说好吃呢。”

幼之先是谨慎地闻了闻,犹豫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送进嘴里,刚品尝了两口,表情突然大变,仿佛吃了柠檬般皱成一团:“噗!”他急忙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呜呜呜……”吐完后,他一屁股坐下来,捏着纪挽棠的衣角,瘪着嘴似乎在怪自家娘给他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纪挽棠笑了好一会,给他擦掉吐出来的泥,坏心思地再想喂他一勺,他就学乖了,撇过头不理她。

“啊!”幼之对苹果泥不感冒,阿稚却十分喜欢,四肢并用直冲过来,张着嘴嗷嗷待哺,纪挽棠便给她又挖了一勺,看她即便小身子一抖一抖,却还是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十分可乐。

“你看,妹妹可爱吃了,你不吃就全给妹妹吃啦。”纪挽棠故意这么说,幼之却十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爬开去找丸子玩耍了。

喂完苹果泥后,阿稚打了个小嗝,慢慢爬到抱枕边上,小身子一倒,就这么睡眼惺忪地躺下了,小肚子随着呼吸起伏,叫纪挽棠忍不住摸了许久,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眼前画面岁月静好,可惜没有相机,不能将此刻定格下来,纪挽棠有些失落。不过转念突然想起,虽然没有相机,但有宫廷画师啊,于是赶紧吩咐平秋去请个画师来。

得了纯淑妃的令,画师很快就带着画具赶到了。

纪挽棠叫宫人将椅子摆在毯子中间,然后小心翼翼把阿稚抱在怀中,再叫幼之坐在她身边,西施犬与狮子犬环绕三个主子,阳光洒落在三人两狗身上,美好得仿佛幻境。

宫廷画师一开始被纯淑妃的貌美惊艳了一瞬,后又被其温馨的场景感染,手中笔快速定型。

画人物的画师一要紧的是画得像,二要紧的是画得快,在纪挽棠腿都快坐麻了,幼之在一旁早已睡去,丸子与饺子的眼睛也半睁不闭时,一副温馨画卷终于跃然于之上。

“纯淑妃娘娘,请。”画师站起退到一边,纪挽棠将阿稚与幼之交到他们贴身宫女手中,迫不及待前去观赏。

只见画中美人淡扫蛾眉,面若芙蓉,怀中稚子睡得香甜,身旁小狗吐着舌,十分传神。

“平秋,赏。”纪挽棠十分喜欢,叫人将还未干透的画晾在阴处。

画师拿了赏赐躬身告退,走时还有些失望,他倒是宁愿多画几幅美人稚子图。

刚走了没几步,面前忽然拦了一人,他抬头,见竟是皇上身边的孙齐忠,只见他笑道:“邱画师留步,今日恐还要再麻烦您画上几张。”

皇上自他身边走过,径直往纯淑妃走去,语气似乎带着些不满:“臻臻竟瞒着朕叫人偷偷作画,未免太不将朕放在眼里。”

画师刚应下来,听到此话汗竟冒了出来,顿时后悔不该答应的如此干脆,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飞走。

谁知纯淑妃听到这话不仅没有赶紧谢罪,反而还带着些娇嗔道:“陛下政务繁忙,嫔妾怎敢叨扰陛下。”

更神奇的是皇上竟然没生气,反倒软下了声:“是是是,是朕的错,那不知现在臻臻可否愿意同朕共入画?”

不一会儿,隋定衍抱起昏睡的阿稚,纪挽棠抱起稍微轻一些的幼之,两人坐在雕花软凳上,丸子与饺子靠在他们脚边。明明皇上在作画时向来冷漠,可是如今,作在纯淑妃身边,却露出了一抹温良的笑意,抱着孩子的臂膀柔和且有力。

画师不由在心里感慨一声,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一个时辰后,太阳西斜,画师作画也告了一段落,这下是真的可以走了,只不过双臂高强度运作,隐隐作痛。

孙齐忠悄悄靠近隋定衍道:“皇上,如今已过酉时,丞相在御书房等您一刻有余了。”

隋定衍却只顾着怀里的女儿。方才阿稚醒来,发现自己被父皇抱在手中,咯咯一通傻笑,伸手去摸父皇略有胡渣的下巴,隋定衍宠溺地将她抱起,用长出来的胡渣去逗她,逗得她小身子一个劲往后仰。

纪挽棠听到了孙齐忠的话,抱着略有抽噎,却还不肯醒的幼之一边轻拍哄着,一边道:“陛下,您快去忙吧,可别耽误了正事。”

隋定衍在心里叹了口气,天晓得他现在有多不舍,只能努力为自己再争取一些时间,装作听不见臻臻说话,冲阿稚道:“阿稚,叫父皇,父皇,叫一声给父皇听好不好?”

“陛下。”纪挽棠无奈,再次提醒他,隋定衍只能十分恋恋不舍将阿稚交到宫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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