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成,我收拾一下回家。”
“你还知道回家,呵,南总司忙起来,老公是谁怕都忘了。”
南絮抿唇窃笑,“陈先生,好大的醋劲。”
“酸不死你。”
“好了好了,一会就见面了,专心开车。”
挂断电话,南絮交待一下后续的工作后,便带着时雨出来,在楼下看到大半年没见的裴征,裴征跟人打了招呼便跑过来,“师父。”
“瘦了。”这是最直观的感受,她也知道他重伤一事,几乎丢掉性命,“恢复的怎么样?”
“要不是小雨管着,我现在肯定在部队训练了。”做为军人习惯了训练,他们放假时间很少,假期也非常短,肌肉记忆令他们几天不运动就不习惯。他现在除了外伤,其它都好了。
“那就是没问题,成,你跟你师父一样,那身子跟铁打的似的,但也别真把自己当铜墙铁壁,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另一半最大的爱。”
这种感受她深有体会,她经历过,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陈湛北和南絮搬了家,为方便他们工作,换了一处离缉毒厅和研究所都近的家属大院,时雨和裴征说不急,就在楼下等着陈湛北。
大概十几分钟后,远远驶来一辆吉普,车子停稳,裴征站在车旁边,看着男人从车上下来,“师父。”
陈湛北握拳击上裴征侧肩,“能好好站我面前,就没给你师父丢脸。”
裴征一乐,“那是,不看我师父是谁。”
时雨站在南絮身边,看着远处的男人,陈湛北是她的榜样,也是她信仰的启蒙,亦是她坚定路上的引路人,他对于她,是不一样的存在。
时雨开口,“师父。”
陈湛北欣慰一笑,“你是我见过,唯一可以与南南比肩,最勇敢的女孩儿。”
时雨紧抿着唇,末了,频频点头,她的眼眶已经泛起泪光,她以前不哭,但在南絮和陈湛北面前,她会掩饰自己,也最难掩饰,他们是她最亲的人。
南絮揽着她,“回家再聊。”
打开门,人还未进屋,里面传来叫声:“南南,南南,南南……”
时雨知道是谁,是金刚,只有它整日不停的叫着南南,他们进门,就见金刚飞了过来,“南南,南南,”然后身子旋飞一圈,“老公,老公……”
陈湛北嫌弃道,“谁他妈是你老公,闭嘴吧你。”
“老公,南南。”金刚继续叫着。
裴征觉得,应该给时雨养个小宠物陪着她,养个什么好呢?他得好好想想,鹦鹉不行,这东西忒他妈聒噪了。
时雨倒是习惯了金刚的声音,她盯着金刚看,几年没见一点没见变化,还是那么肥,那么能说,还是那么欠收拾。
陈湛北进了卧室脱下制服换上自己衣服,刚要出来,南絮推门进来,陈湛北呯的一声关上门,手拎着南絮的衣领提到跟前,俯首亲了上去,南絮挣扎着,“别闹了。”
“多久没回家了,大半个月,要不是小雨和裴征回来,再有一个月你也不回家,啊,是不是。”他说着,勾着她的背贴进怀里,“南南,你忍心把老公扔家跟一只臭鸟为伴,见天儿听它的聒噪,老子烦死它了。”
南絮咯咯笑着,双手捧起他的脸,“对不起啦,我知道最近没时间顾及到你,等我忙完,休个长假陪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南絮不解。
陈湛北眼底蕴笑,“等不及了。”
南絮无奈,踮起脚尖红唇贴了上去,一个吻,几乎让他们窒息,陈湛北舔了舔唇瓣,坏心的挑着眉锋,“真等不及了。”
南絮去厨房洗水果,时雨跟在她身后,裴征捻着谷子喂金刚,陈湛北点了根烟,裴征往厨房方向瞟去,然后跑到陈湛北身边,“师父,给我抽一口。”
陈湛北把烟递给他,裴征抽了两口,急忙递回去,陈湛北噗哧一乐:“不是吧。”
“盯得紧,我俩天天在一起,别说抽,拿烟叼着都不让。”
时雨出来后,她靠近裴征,裴征就躲,她诧异,再靠近时,发现他身上有烟味,她小声说:“你胸口开了个洞,差点没命,你还抽烟。”
“就一口。”
“一口也不行。”
裴征看向师父:“你瞧瞧,一口也不行。”
时雨无奈:“如果你没有在ICU住一个半月昏迷不醒,我才不会管你。”
陈湛北夹着烟,吞云吐雾,“小雨说的对,裴征你就彻底戒了吧,这东西有什么意思。”他说着,又吸了一口。
南絮:“……北哥,在指教他人的时候,麻烦你把烟放下。”
陈湛北:“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
“你忘了你昏迷几个月的事。”南絮咬牙。
陈湛北咂舌,“裴征,你以后别来了。”
裴征:“又关我啥事。”
时雨看着你来我往的几个人,突然就笑了,真好,跟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真好。
他们发现个小的细节,南絮走到哪,时雨跟到哪,她的目光总追着南絮,而且,他们还发现,时雨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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