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怎么说一山更比一山高。
傅枝觉得,厉南礼这样的凭空冲喜,下一次请假的理由就是病危,下下次就是下葬,就还挺循环利用的……
只是走之前,马明权又欲言又止道:“傅枝啊,你爷爷才走,尸骨未寒,你奶奶这样……”
他应该是想说像个渣女,但还是改口了,“这样的习俗不太好,对别的爷爷和你亲爷爷不太公平,你要不劝劝你哥吧。”
“都行,”傅枝去班里拿了书包,见马明权愁的皱巴着一张脸,似乎是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劝了他一下,“或许冲喜只是个幌子,真心相爱才是内在。”
马明权看着站在楼梯口处的小姑娘,暖色系的光晕下,露出精致的一张脸,挥了挥手道:“你不用替那对男女辩解了,我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你走吧,不用管我,我不会替爷爷难过太久的。”
傅枝:“……”
duck不必。
虞城一中是老牌省重点,傅枝去拿了请假条,跟保卫处请了假。
大概是她长得好看,再加上最近家里红白事频繁,门卫大叔还感慨了句,“你家这小日子可真起起落落起呐!”
“……”
傅枝出了校门。
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她面前。
傅枝抬眸,落到底的驾驶座车窗正对着她。
男人手腕处的白衬衫挽上去几截,露出瓷白的手臂,懒散的搭在车窗上,探出头,“枝枝。”
他叫了她一声,逆着光,男人的五官深邃晦暗,精致的桃花眼微挑,透着几分凉薄。
此刻直直的盯着背着书包的傅枝,阳光下,小姑娘纤细白皙的胳膊,清晰可见手背青色的血管。
精致到无可挑剔。
莫名的,他又想捆住那双手腕。
傅枝绕到了副驾驶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