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这一整天都窝在府里陪着和曼曼,连早朝都不去了,气得白宁烨又差人来王府打听他家皇兄又咋滴啦。
只得到门房一句:“姑娘在府上”,这样言简意赅却又让人心领神会的话。
白宁烨琢磨着,这和曼曼不在你府上的时候也没见你上早朝,难不成要把她带到明光殿上,皇兄才愿意来早朝?
虽说这事听起来不靠谱,但白宁烨当真开始认真盘算了起来。
而相西洲在惨遭非人的虐待后,趁夜逃走了。
他能逃走也还是白宁徽愿意放他一马,否则府中那些个暗卫随便上几个就无法让他逃脱。
若按四离的想法是,以后就让他待在王府,喂饱了用来练暗卫。
但白宁徽知道这人不是省油的灯,他怎会心甘情愿给暗卫们练手。
待熬不下去后定然要跑到他家曼曼跟前诉苦,这可不是他乐见的。
一想到自己心软的女人可能会为别的男人的事来找他,白宁徽就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待晚上七弦给和曼曼的脚扎了几针后。
又到了每日白宁徽最开心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间,他又可以拉着和曼曼勾引她,诱惑她,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喘息,想想就妙不可言。
可惜他才拉过和曼曼的手,却发现她手上戴着个东西。
“这是什么?”
坐在床边的白宁徽直勾勾地看着那东西,双眸轻阖,阴凉的眸光微微泄出一丝狞恶。
和曼曼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这东西她都戴一天了,他才发现?
“殷修彦送的过节礼。”她老实道。
白宁徽面无表情地抬眸望着和曼曼,手上抓着她的红手链,猛然一扯,顺着和曼曼的手将链子滑脱而下,拽在了自己的手里。
“你!”
和曼曼瞪大了双眼,惊愕地瞧着自己被夺去的手链,继而又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望向白宁徽。
“你什么意思?你是喜欢这链子?”
她语气清冷地问向面前无理取闹的家伙。
“我要说喜欢,你会送给我吗?”
白宁徽语气乖张地问着,手里把玩着这跟红手链。
“不会。”
和曼曼淡漠地别开脑袋,不想理会他。
这家伙还真是要事事如他意脾气才能好上一点,稍有不顺心就摆出一张夜叉脸,谁还欠谁了不是?
白宁徽胸口一滞,微微勾起左侧唇角,嘴上寒凉地吐出一句,“那你也别带了。”
说完便作势抬起了手,要将链子甩了去。
“你别太过分了!”
和曼曼立即起身跪在床上,伸手拉住他握着链子的手臂,气恼的叫道。
“这就过分了?”
白宁徽咬着牙,抬起的手没有将链子甩出,却狠狠将其握在手心,似乎想要生生捏碎这些红色的珠子。
和曼曼看得出他正在使劲,手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她惊呼出声要制止。
“别,你等等!”
可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白宁徽半点没有收力的意思。
和曼曼眼看这人当真要把她的链子给捏爆了,情急之下,抱起他的脸便吻了上去。
白宁徽先是一惊,既而心中涌出悲意,之前连哄带骗才肯亲自己,这下竟为了救条破链子当真主动了次。
但是若让他将人放开,他倒还是不肯的,这吻是该给,谁让她惹自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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