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在一起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她,相西洲是刺客了吗?她就这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三思想出声解释,自己不是姑娘啊,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王爷再可怕也是主子,即便自己想马上拔腿跑掉,仍须稳如泰山屹立不倒,这样才对得起王爷这么多年的栽培。
三思暗暗深吸着气,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
“愣着做什么,说!!”白宁徽又是一声怒吼。
三思强压下差点没要跳起来的双腿,语气佯装平淡地开始汇报:
“是,相西洲昨日睡到近晌午,去了偏殿帮忙宫女叫姑娘起床。”
“他去叫和曼曼起床?和曼曼睡到快晌午还未起?他们两人什么关系?”
三思的小心肝都要被王爷震碎了,他当真不想汇报关于姑娘的消息了。
“他伪装成偏殿的太监,宫女让他帮忙,他便帮了。”
三思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要为一个刺客解释,但他知道,他若不解释,王爷在去找相西洲和姑娘之前,只会先拿他出气。
“继续!”白宁徽缓了缓自己的心气,三思说的确实没错,他不该为这种事发怒。
“待他去御膳房偷吃了午饭后,又回到了偏殿,姑娘许是想起您带着七弦给她看身子的事,便出声质问相西洲是否给她下毒?”
三思不得不接着汇报,可接下来的事,王爷听后会如何,他当真不敢想。
“她、直接这么问?”
白宁徽有些始料未及,她竟然会直接去问一个可能对她下毒的人,毒是否为他所下,这属实匪夷所思,难道和曼曼其实是只蠢猪?
“对,相西洲便给她把脉…”三思继续说道。
“等等!相西洲给她把脉?为何?”白宁徽觉得自己有些迷茫了。
三思觉得自己好累,以前汇报的时候不都是直接说结果吗,王爷什么时候问这些前因后果了,他毕竟不是亲自盯着,哪能知道那么多。
眼下这些消息还是他估摸王爷会盘问自己,他才自己入宫找暗卫了解的非常详尽的情况。
他惭愧地俯身,额头都要滴落汗珠了,“属下不知,暗卫离两人太远,除非他们是大声交谈,否则未必听得清对话。”
白宁徽揉了揉脑袋,这回盯着的是绝顶的高手,难免有些不尽如人意,“继续,把脉后?”
“两人交谈后,相西洲便打了姑娘的头,说着自己是个杀手哪会给人看病。”三思苦着脸继续了。
“暗卫就这么看着和曼曼被他打了?”白宁徽这句话就听到这么个重点,惊讶地看着三思。
“暗卫本是要出手,但相西洲打完便逃开了,没有对姑娘造成生命威胁,暗卫便没有出手。”三思继续给人解释着。
“继续。”白宁徽摆了一下手说道。
“两人就这么,打了半天…”三思斟酌着字句说。
“打了半天?怎么打的?”
三思要奔溃了,王爷可不可以自己回到昨天自己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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