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胭脂被吓的不敢出声,好似被掐住脖子的人是她一般。
“王爷做事就是比我们两个利落,一痕侍卫一息间就能扭断他的脖子吧。”
纪无双冷眼旁观地说道。
“掐死他有什么用?”
和曼曼才不信白宁徽这么闲要把人掐死,他可能只是想出个气吧,这两个人确实太欠揍了,问了半天说的都是啥屁话。
“王…爷,小人,错了。”
一痕倒是下手有分寸,还留了一口气给段小静说话。
相西洲扔了花生米用嘴接着,眼角则在暗中观察着一痕,不愧是跟在王爷身边的侍卫,身手了得,不过比起自己,他还有进步的空间。
白宁徽给了个眼神,一痕放开了手。
白宁徽转身对着胭脂下了审判。
“轮到你了。”
胭脂惊慌失措,她还不想死啊,她不过才十七,未来还有多少好日子要过!
“王爷饶命啊!奴家…是想来见纪公子的,奴家听闻纪公子今夜来此,便想来见见他以解相思。”
“不错哦,特地来见你,你不感动吗?”
和曼曼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纪无双,出言调侃着。
“这有何可感动的,这样的女子我见多了,总是追着我跑,我也是很累的。”
纪无双傲然扬起扇子得意地说。
“总是被人追杀确实是累。”
白之维出言暗损纪无双。
纪无双一脚踩了白之维的鞋子。
和曼曼无言以对,小孩打架还是别掺和了,她跑去搬了个凳子坐殷修彦旁边继续看着。
“你想见纪无双之时,就正巧是段小静为你伤人之时?”白宁徽嘲讽地自语着。
“用刑。”白宁徽当机立断。
“王爷,奴家知错了!是…奴家此前就觉得段公子有想加害纪公子之心,故而托人打探段公子的行踪,怕他对纪公子不利,今日也是怕纪公子出事故而匆匆赶来。”
胭脂见王爷根本不信她,她也无法受那皮肉之苦,便不得不改了一套更可信的说辞。
“胭脂…”
段小静刚刚被掐得差点没了气,一直趴在地上低喘着,听到胭脂指认了他,他有些心酸,转念后觉得她说的也是实话,自己确实有加害纪无双的想法。
“你既知道段小静想害人,一不报官,二不通知本人,让他多加防备,就此事,本王可以定你知情不报之罪。”
白宁徽指着胭脂义正言辞地说。
“王爷!奴家知错了,奴家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得知此事也无人可商量,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胭脂又是一阵恐慌,为何这也有罪。
“本王便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托去打探之人是谁,若你能说的出,本王便饶你一命。”
白宁徽突然缓和了语气对着胭脂说。
可胭脂却并没有为着白宁徽给了她一条生路而庆幸。
她委托打探消息的人是谁?她哪知道是谁啊,根本没有这么个人!
她和段小静约好的是,他去假装杀纪无双之前,事先通知她,她便能为了救纪无双而挡下刀子,而纪无双就会因为她的情深义重舍身挡刀,而重新爱上她。
她今晚接到段小静派来的人的通知,便匆匆赶来此处。
却没想到一来便发现段小静被擒了,事情也败露了。
她本打算马上离开此处,就在转身要走时自己也被擒了。
她也不知道这屋内都有谁,无意间,竟然听到了王爷的名号,为何会变成这样,这段小静出手前都不看看场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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