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二年,国子监。
“任以虚,你不过是一位九品学士,不教导学生们正经学问也就罢了,还整日宣扬,你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你的这些学问,算是到头了!”
任以虚皱了皱眉头,本不想理会,毕竟和这些腐儒,又有什么好争辩的呢?
但听到自己的教的东西,居然被说成是歪门邪道。
不由得有些恼怒:“你说我这些都是歪门邪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是正经学问!”
只见孔克坚一拱手:“我儒学至今已有上千年之久,我儒家所传,皆是圣贤之书,是修身治国平天下的唯一至理。”
“正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国子监,更是为国家培养修身治国安天下的,杰出人才之所!”
“一众学子,学习儒家经典的时间尚且不够,你却还带着他们离经叛道,专研旁门左道,浪费时间。”
“败坏国子监刻苦求学的学风,致使一众学子,无法专心研读儒家经典。”
“简直是误人子弟!”
“如此行径,国子监岂能容你?”
此话一出,任以虚却是彻底恼怒了!
“我所言之物,皆有理有据,是兴邦治国,所实用之理!”
“又岂是你那满嘴空谈之学问!”
孔克坚双目圆瞪,怒斥道:“大胆!”
“岂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