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尽力的扮演着他想要的感觉。
“叫得太大声,不像,要压抑一点。”沈实极力的找着感觉。
他永远记得在灾区支援时的深夜,邱声晚在帐篷里发出的细碎声音。
浅浅的,轻轻的,带着一点点喘,很压抑,又极度迷人。
无数个夜里,他都被这个声音勾得心痒难耐。
女孩学了很多次后,终于像了。
那一刻,沈实直接将人扑倒在床,胡乱的咬着对方的脖子,锁骨,嘴里不断喃喃,“晚晚,晚晚……”
……
邱声晚养了三天伤,直至彻底感觉不到疼痛,才开始想着下一步计划。
那个人说,不能随意离开这个房间,否则会遇到危险。
可她也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她发现一件事。
这里的每个人都会佩戴工牌,也就是之前给她的出入证。
工牌分很多颜色,红色大概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绿色则是医务人员。
那个叫厉望州的,身上别着一块紫色的徽章,估计是这里最高等级。
而她的蓝色……目前为止没看到过。
另外就是负责生活类的黄色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