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渐熟悉的海域,弗兰克显得相当兴奋,其实在弗兰克的眼中大海其实都差不多,但弗兰克就是觉得这里更加的清净一些。
柔和的海风吹过,阳光洒满商船,想起昨日的经过,他还是有些兴奋,这让他不自觉来到了船医的房间。
附耳倾听,感受到了里面的动静,弗兰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的话语才落下,弗兰克已经推开了房门,房间里面看起来很是简陋,只有两张床和一套桌椅。
“老头,这个人没被你弄死吧!”
“哼!你是在质疑我的技术?”
房间里面的一张病床上躺着赤膊着上身的金发男子,而另一名站着和弗兰克说话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老者约摸着六十左右,他正是这艘名为‘飞鸟号’上的船医,哈维·李斯特。
此刻的哈维医生正拿着一根锋利的针管费力插入昏迷的男子身体,同时他满是感慨道:
“这个家伙的身体真是棒啊!在之前我已经损坏了三根针管了。”
粗糙的手掌拂过他的皮肤,哈维内心激起切片的强烈欲望。
“我已经为其注射了肾上腺素以及可拉明,这是船上唯一的救治药物了,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他自己了。”
听到了哈维老头的话语,弗兰克立刻靠近,他注视着紧闭双眼的金发青年,目光偏移之后这才发现了此人身体之上有着不少伤痕。
他有些崇拜道:
“老头,这家伙看起来是个战士,身上这可都是足以让姑娘爱上的勋章啊。”
他的称呼显得和哈维船医关系非同一般,而他们的关系也确实如此,弗兰克可以登上这艘船还是凭借船医哈维老头的关系,弗兰克算的上是哈维老头真正的朋友,当然,哈维还是有些酒肉朋友的,所以俩人的对话看起来毫无顾忌。
“呵呵……那是我们那个年代的老思想了,据说现在的小姑娘更加钟意细皮嫩肉的有钱公子哥。”
哈维撇了一眼弗兰克,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