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泞揉了揉眉心,她和云上居士的关系也不是不能暴露。
但莫北海都已经死了三年了,要是让大家知道了云上居士就是莫北海,而且已经去世,那莫北海的坟前估计再也清静不了了。
“君掌柜,我记得您曾说过那位公子来自京城。可知道他姓甚名谁?目前住在哪里?”
可以先与那公子商量一番,要真被他查出来了,不能让再多的人知道。
君掌柜摇头:“我只听出了那位公子是京城口音,至于对方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他的随从并不愿意回答。但我估摸着对方非富即贵,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宋清泞也是这么想的,六千两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定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这人啊,有钱了估计也会有势,查出来是迟早的事。
宋清泞便拜托君掌柜:“要是这人下次再来打听我的事情,还请让他留个联络地址,我亲自上门与他说。”
君掌柜点头,应下了。
宋清泞又问他:“君掌柜,月下客的画作这段时间有没有卖出去?”
君掌柜点头:“卖了一幅,二十两银子。”
宋清泞心塞,但并不气馁,至少卖出去了一幅啊,还拿了十四两银子的分成。
与君掌柜又聊了一会,看时辰不早了,她准备离开。
可在经过柜台时,她无意间瞟到了台面上有一本《齐洲农耕之术》。
她想到下毒案事发前,莫北河沉迷于农书不可自拔,便随手将农书拿起来问:“君掌柜,这本书多少银子?”
君掌柜有些诧异,没想到她竟对农书感兴趣。
他随意道:“你喜欢的话就直接拿走,不值几个银子。”
宋清泞可不喜欢占这种便宜,硬要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