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郝悦才来会所没几天,因为是从大山里出来,土里土气的,又性子软遭了不少的白眼。
她权没放在心上,后来变本加厉起来。
她和邵鸢同属一个化妆室的。
不过邵鸢性子傲又不喜欢说话,经常进来只给她一个背影。
她远远看着没敢说话。
起初那些人欺负到这儿来,邵鸢眼皮子抬也没抬,既不附和又不说话。
她就仿佛另一个世界的人。
到后边,她有次去擦脸上的药,看邵鸢胃疼捂着腹部,小脸煞白。
郝悦以为是胃病就把老家的土方子给邵鸢说了,还做了一碗粥。
她端到邵鸢跟前的时候,巴掌大的小脸汗涔涔的,抓紧了衣服,怎么都松不开。
郝悦把白粥一口口给她喂下,又怕不喝就放了几颗蜜饯。
甜味陪伴下,她眉头皱的不紧了,反而喝了一大碗。
有白粥暖了胃,她又去了外面买了一些药。
这个时候看到邵鸢靠在椅子上,长发及腰,她眼底灰沉沉蒙着一剪影,手里拿了根香烟。
白天,邵鸢是这个会所里的名牌,富豪闻名她的脸慕名而来都点她。
她市侩,精明,又机灵全然没了傲慢的模样。
直到换下了衣服,她才能看出了一点孤独,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