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心想着,关掉了水阀。
她看到锈迹斑斑的水阀,目光一顿,落在洗手台上摆放着洗漱用品上。
牙膏和牙刷平常不过的物品。
价值一千多。
还有那剃须刀,她在靠台的屋里上床时见过一次,是同一款的。
他这么有钱,怎么会住在这里?
水龙头上还挂着铁锈,一打开嘎吱嘎吱的响。
虽说这套房子在哈尔滨也不便宜,但和他的生活起居相比,简直相差的十万八千里。
邵鸢很难不怀疑,周逞的身份。
她擦了擦头发,没有用周逞的毛巾,而是用的自己的。
她边擦着边走出卫生间,看到周逞还在打电话。
厨房煲了东西,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她站在厨房外盯着背影看了良久。
“行车记录仪上面应该有嫌疑人的脸,先把人找出来再说。”
“我的事别多问。”
“你是爷爷的说客吗?催着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