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宁跟沈如卓见面,正想委婉地问一下最近县衙有没有谋杀之类的案子。实际上她觉得这么问已经有点唐突了。
结果沈如卓先一步说道:“我这儿有一张画像,不如大小姐来帮我看看。”
画像?
就看沈如卓拿出了一张画,展开到陆建宁的眼前。
陆建宁一看之下,沉默了。能不沉默么,这画像粗糙幼稚,何止四不像,怕是村口小儿画的都比这个好。
陆建宁:“……”恕她无能为力。
沈如卓一点都不意外,“没关系,本来就是随便问问。”随后就把画像收了起来。
这是他衙门里那个会画画的衙役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以及沈如卓的推断画出来的人像,确实是抽象了一点。
沈如卓问道:“刚才大小姐想问我什么?”
陆建宁顿了顿,突然发现,问不出口了,如果她真的突然问沈如卓,沈如卓是不是会觉得非常怪异,甚至不理解。
而且她一个经商的,过问县衙的命案,未免手伸得太长了,虽然沈如卓一直以来似乎很好说话,但陆建宁知道分寸在哪。
“没什么,大人方才给我看的画像,是要找什么人吗?”
不如直接跟她说一说,可能远比一张拙劣的画像有用。
沈如卓说道:“这是最近县衙在办的一桩案子,我们怀疑嫌疑人是个身长八尺,孔武有力的年轻人,长相应当是钩鼻刻薄相,或许还有外地口音。”
陆建宁听着这些描述,愈发狐疑。这听着既抽象又具体。
“此人犯了什么罪吗?”
沈如卓说道:“涉嫌谋杀。”
陆建宁正在斟茶的手一顿。好在她本来也倒完茶了,慢慢把茶壶放回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