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已经把吊桥修好,不过是上下两根绳索。
一根在上方连接两边固定点。
而原先吊桥上的木板不翼而飞,用另外一根绳索取代。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过去,得扶着上下两根绳索悬空地走。
要知道吊桥下方水流湍急,中间至少有数十米落差。
这已经不能叫吊桥,只能叫吊绳。
顾明月终于明白王必昌为什么一再强调资金有限。
他摆明是故意用这句话堵上别人的嘴。
你要说他没做到承诺,他的确派人把两边绳索重新接上。
可你要强调这桥无法过人,他一定会狡辩自己已经尽力。
“真他妈狗。”顾明月忍不住在心里骂他个祖宗十八代。
事已至此,只能认栽。谁让她低估这货的阴险程度。
好在当初她的初衷是为了恶心对方,压根没有指望对方真的会把吊桥修好。
现在只不过比预料之中的结果更差一点。
虽说不存在什么影响,可这事过不去,她绝不会轻易放过。
于公,王必昌以后是她的上司,想到以后要面对这种恶心人的领导就反胃。
于私,这样不把群众放在眼里的人,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
若是赶上三年灾害阶段,他们别想得好,比如救济粮,就未必能轮到顾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