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眼，他的整个后背就全被冷汗打湿。

孙虎再次看向叶凡，一字一顿，

“人，是你杀的吗？”

“是我杀的。”叶凡没有否认。

见叶凡如此坦荡，孙虎不由眉头一挑。

这样坦然的凶犯，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既然你承认了，就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一落，身后两个红甲侍卫就走了上来。

“且慢。”

叶凡却突然开口，“孙千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

孙虎本来不想答应，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他很好奇，眼前这个令他都有些捉摸不透的年轻人究竟要跟自己说什么。

借一步说话？

看到叶凡和孙虎离去，林妙妙心中满是鄙夷。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贿赂孙虎，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