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蓁蓁恍然:“所以那苦味不是槐花的问题,而是断肠草?”
陆秉文一把揪住戚千志的衣领,“你可有把握能解?”
“姑娘服食剂量小,应该不成问题,只是……”戚千志不敢直视陆秉文。
“只是什么?”陆秉文怒斥,“快说!”
“只是刚刚在下切脉,发觉断肠草的毒性似是勾起了姑娘体内还未清除的冰清草。两种毒性混在一起……”
陆秉文目眦欲裂,“你解不了吗?”
“给在下一些时日,定能解。
“只是这段时日内,毒性散于腠理,侯爷切不可与姑娘亲近。”
陆秉文强忍怒意,“她体内怎会还遗留有冰清草之毒?”
戚千志苦着一张脸,怯怯回答:
“姑娘体内的冰清草毒本无大碍,至多三个月便可自行消散。
“在下以为此等小事不必告知侯爷,免得侯爷忧虑。
“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姑娘在这侯府之内会中了断肠草毒!”
陆秉文盛怒之下抓起桌上茶壶,朝着戚千志的方向砸过去。
厉蓁蓁委屈哭泣,转移话题: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在侯爷最爱吃的槐花粥里下断肠草?”
话音刚落,穆芙清气势汹汹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