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房间,看着天花板,萱......萱姨?
你特么怎么躺在我房间,我的床上??你是不是穿上了品如的衣服?
程江北是没有醉到那种神志不清的,但是反应确实慢了好久,
突然房间啊了一声,程江北感受到一个柔软的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手一下紧紧的挽住了程江北的脖子。
程江北什么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去想。
老老实实的躺着。
卧室。
闷热的空气乌泱泱凝聚在四周,空调刚刚打开,煞那间,丝丝凉风抵消了炎热,然后疲惫的汗水也渐渐干燥,慢慢凉爽异常。
也知道了多久,萱姨瘫在程江北身上,姿势很是不雅。
萱姨终于还是没能逃过自己,全身一僵,隐隐有泪水在眼眶里凝聚。
程江北也木然的盯着天花板。
两人好久都没吭声,程江北把萱姨推开。然后爬床起来,没穿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萱姨抱着被子,努了努嘴巴,却终究是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出汗之后,她酒意也排出去好多,“呜......”然后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用力捂住自己的眼睛,一下就哭了出来。
有些时候冲动之后,理智才会回归。
黑压压的房间里,尽是萱姨的哭声。
而程江北在阳台上,任由冷风吹打,手叼着烟,一口一口,然后面容有些狰狞的把烟掐了,啐了一声,
“妈的,地狱,萱姨,你真给劳资下地狱了都。”
程江北吹冷风吹了有半天,完全都不敢回那间卧室了。
而且突然想起,今天的屋子不止他们俩人,还有林则薇,听她说过了,她有些时候能回忆起自己喝醉酒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