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

莫凡自己一个人，自导自演的...

所以，木达虽然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将这个事情和莫凡关联到一起的。

...

“放心吧，没事的。”莫凡安抚了一句。

话落，莫凡看向了四处。

这里的死气格外的浓郁，宛如一层厚重的铅灰色幕布，沉沉地压在这片土地上。

莫凡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令人压抑的气息，仿佛有无形的手在紧紧扼住咽喉。

终究他是人类，而非亡灵，对于此也是有些不习惯的。

此时，四周的景象诡异而阴森，草木枯黄衰败，仿佛被抽干了生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那些扭曲的枝干，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仿佛在痛苦地挣扎...

但是这些对于莫凡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有着煞渊的存在，到时候吸纳掉就是。

死气对于亡灵之外的任何生物，都不是好东西。

它会侵蚀生命的活力，让人和妖的身心都陷入无尽的疲惫和绝望之中。

可是，对于煞渊而言，却是一个极大的补品。

莫凡只是来到了这里，便得到了九幽后的汇报，如今大黄山的妖族已经清理完毕，亡灵大军已经开始在山下大扫荡。

它们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片死寂和荒芜，仿佛生命从未在这片土地上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