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宾客送走时间已经来到未时,温银松屏退左右,拉过蔡管家,急切的问道:“蔡伯,事情是谁干的?”
蔡管家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鱼贩子已经被抓了!”
说完,蔡管家将刺球相关的事情娓娓道来,他将重点放在宇文宸骞身上,末尾还加上一句:“听说,宇文宸骞现在还昏迷不醒!”
温银松捏紧拳头,面部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意思就是说,除了被抓的鱼贩子,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就连最可疑的宇文宸骞是否还昏迷不醒都不知道!”
“安插在太守府的那些探子都干了些什么?”
望着大发雷霆的温银松,蔡管家上前,轻轻的给他顺气,安慰道:“大少爷不要气坏了身子,那些奴才我已经教训过了!”
“至于鱼贩子那边,当晚就拿到他的口供,拿到具体口供后就派人去南海郡调查了,过两天就会有结果!”蔡管家适时补充道。
闻言,温银松渐渐冷静下来,过了半晌才开口:“刚刚听说,府上晚上很吵?”
蔡管家接过话:“大少爷,每天我都有整理,金银珠宝、房约地契,都没有少,就是老爷与诸位大人之间的契约都不见了!”
听到这里,温银松抬头望着房梁,沉默不语。
看出温银松的担忧,蔡管家连忙开口:“大少爷,不用担心,老爷以前给过我一些东西,他说这些东西可以保温府无恙!”
蔡管家的话将他的思绪拉回:“蔡伯,收拾一下,咱们回豫州!”
温银松心中明白,父亲在桂阳郡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整个桂阳郡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坚固。然而,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如今,自己的父亲死了,那些制衡豺狼虎豹的资料也被豺狼虎豹盗走,温府面临着巨大的危机,随时可能陷入绝境。
他必须趁着温成博残留的威严尚未消散,将温府名下以及附属势力的不动产处理掉,带着金银细软和家仆返回故乡豫州。
在接下来两天,温银松一方面故作毫不知情,与温成博的旧部们保持联系,重温旧情;另一方面,他积极地将温府的不动产以低价出售。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偌大的桂阳郡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接手温府的不动产。